“是没怎么样。”

“是吧。”

“可还是要罚。”

“为什么!”鹿溪白不满,松开了那只手往后退了两步,“师父都说没什么了为何还要罚,虽然师命不可违但徒儿想知道原因,若是师父说的徒儿心服口服那徒儿甘愿领罚。”

每次的惩罚不是不让吃饭就是……就是被占便宜,虽然大部分是禁食,可这次却让她自己选,总觉得有诈,而且这两样她一样都不愿意。

对上那双懊恼的眸子,叔存紫扬眉,“看来小鹿真是一点儿也不知道错在哪儿了呢。仔细想想你方才说过的话,若你现在想起来为师就不罚你。若你想不起来……那就怪不得为师了。”

危险的语气让鹿溪白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自觉地又往后退了退,“方才的话?方……”

方才她说什么了?

仔细想了一遍,鹿溪白摇头。

“我……我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啊,师父是不是弄错了?”

居然不是因为她打了藤雀而是因为一句话……真是醉了。

“果然没想起来呢。”叔存紫一脸惋惜,缓缓伸出手,“既如此,过来吧。”

“呃。”鹿溪白一僵,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可不可以不要?”

“你说呢。”某人勾了勾唇,眸中却没有任何笑意。

鹿溪白经不住打了个寒颤,却不得不走过去,短短几步的距离磨蹭了好一会儿,方才将人放上去便被拽了过去。

长臂转而揽住腰肢,叔存紫俯身靠近,看着怀里那张躲避的小脸不悦的拧眉,“躲什么,就那么怕我。”

“没……没有。”鹿溪白扯了扯嘴角,笑起来。

对于吃人不吐骨头的魔头谁不害怕啊,还长得这么美,简直是双重攻击。

听了这话,叔存紫紧皱的眉才舒展开来,“知道方才说错什么话了么?”

鹿溪白诚实的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