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白心中一沉,拱手道,“徒儿这个月住在三师父这里自然是要回来的。”

这语气冷的都结了冰,话语中又是掩不住的责怪,这变态什么情况。

郁怀雪闻言嗤笑,“住在我这里所以才要回来,其实可以不必回来的。只要你跟你的二师父开了口,想去哪里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鹿溪白拧眉,“三师父是在怪徒儿跟二师父走了吗?可是徒儿当时……”

话未说完一阵凉风袭来,面前已多了一个人,凉薄的体温即便隔着距离好像也能感受得到。

鹿溪白反射性的将头低下去,生怕某人会一个不高兴捏碎她的下巴。

看着那颗快要贴到胸口的小脑袋,郁怀雪缓缓俯身,“现在知道怕了?之前怎么那么大胆子呢,嗯?”

呼吸掠过颈后皮肤,鹿溪白经不住抖了抖,“什么那么大胆子?三师父在说什么?徒儿听不懂。”

不是他冷眼旁观放任海童杀她的么,从头到尾她都没有忤逆过他吧?怎么就大胆了?

还是说……她反抗错了?必须站着那儿让人杀?那不是对练么。说起来这变态一早就很奇怪,当时还以为是严厉,现在看来……

“不懂?”郁怀雪笑了,伸手抚上鹿溪白的发轻轻摩挲着,“当着我的面跟着你的二师父走了,甚至无视我的话……”

“等等!”鹿溪白蓦地抬头,“我何时无视师父的话了?二师父带我走难道不是师父默许的吗?”

对上那双满是疑惑的清眸,郁怀雪眯起眸子,“你没有无视我的话?”

鹿溪白摇头,“二师父将我抱起来之后我就昏过去了。是不是之后……啊!”

突然被抱进怀里,鹿溪白吓了一跳,整个人瞬间僵住。

这变态是疯了么?

一会儿冷血无情一会儿又为了二魔头吃醋,这会儿又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