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颤巍巍的走了几步,鹿溪白探头看了一圈,一面是墙另一边是垂下的黑色帘幔,殿内安静的没有一点儿声音。

轻咳了一声,鹿溪白缓缓开口。

“四师父?”

“四师父你在么。”

“四师父……”

没有回应。

捏了捏眉心,鹿溪白进退不得,不敢贸然进去又不能离开,一时愣在原地。

这病美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将她找来了又玩失踪,她还急着去看小谷好么。

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藤雀总是拂紫楼内藏尽天下之物,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药楼里拿不出来的。

想来,密林里的东西也是不在话下了。

不知为何,对于藤雀她还是挺放心的,至少他们也是同门,叔存紫应该没那么冷血才是。

想到此处鹿溪白放了心,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

时间不知不觉间的过去,鹿溪白坐了躺躺了坐,各种姿势折腾了个遍。

等待的耐性已到了极限,深吸了几口气,鹿溪白一跃站起身来,“这是四师父不见我,与我无由。我还有事,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着,躬身行了礼。

还未来得及抬头,眼前虚影一闪,眼前便多了一双黑色锦靴。

“就这么点耐心也想当我叔存紫的徒弟么。”

清冷的声音,倨傲的语气,果然是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

鹿溪白乖乖附和,“是,徒儿错了。可是我真的有事,若不是记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