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鹿溪白就不好了。

因为大变态说要带她去洗洗?洗洗……洗哪里?洗澡的话,若是放一个人洗还好,若不是……那真是要醉了。

一路上都在思考着应变之法,临到门前脑子还是一片空白,情急之下鹿溪白只好指出了必杀绝技。

“那个师父!我……我想上茅房!”

郁怀雪蓦地停下脚步,脸有些僵,“你说什么?”

“上……上茅房……”在那双逼问的视线下,鹿溪白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我上茅房怎么了?”

“人有三急,我也控制不了啊。”

“师父,我真的好急……”

“……”

郁怀雪无力的叹了口气,终于将人放了下来,“我说不让你去了么。瞧你这一句接一句委屈的,为师难道是连茅房也不让上的暴君么?”

鹿溪白反射性的点头,随即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师父不是那样的人,我……我来不及了!师父先去看比赛吧不用管我!我一会儿自己会去的……”

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视线里,郁怀雪捏了捏眉心,靠在了门框上。

鹿溪白跑到一旁躲了起来,心想着郁怀雪一定没耐心等她那么久,一会儿再出去就解决了。

可事实往往不尽如人意,估摸着时间差不多鹿溪白探头看了一眼,这一看立即触电般的缩了回来。

天呐!郁怀雪那变态怎么还在啊。

该不会一直等到她回去为止吧,不要对她这么残忍吧。

正苦恼着怎么办,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鹿溪白一震举步便往前去,迎到拱门前果然与门内那人打了个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