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腹诽下颚传来凉薄的触感,鹿溪白一怔反射性的便想躲开却被郁怀雪轻轻捏住,整个人顿时僵住不敢再动。

这变态又怎么了,不是已经消气了么。

那受惊的样子真像一只小动物,郁怀雪见状勾唇,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温软的下颚,“方才捏疼了吧。”

呼吸贴近鹿溪白愕然,肌肤上传来的触感却让她不自觉地麻了背脊,“……不,不疼。”

打一鞭子再给一颗糖,逗谁呢。

可真够喜怒无常的。

“嗯?”郁怀雪扬眉,手指微微用了力,“真的不疼?果然是我手下留情了。”

鹿溪白闻言僵住,赶忙补救,“疼!疼的……只是怕师父生气不敢说疼。师父下次别捏了好不好,感觉都要碎了似的,再多捏几次真的碎掉了怎么办。”

这变态是什么癖好啊。

果然池雨说的没错,以后还是顺着他好了,她还不想死。

这一番话逗笑了郁怀雪,指尖越发轻柔起来,“不怕,碎了为师再给你捏好便是了。”

靠!

鹿溪白终于忍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

还捏好?真当她是泥做的。

即便此刻被捏的心里直发毛,鹿溪白也不能发作,只能等着某人摸够为止。

可那人好像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一个下巴摸的认真又仔细,仿佛在研究一个罕有的物件儿,分毫都不放过,让人背脊发麻。

薄凉的指尖像柔软的碎冰一样,让鹿溪白也跟着冰冻起来,正想着怎么打破僵局肚子适时地发出了一声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