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墨双目混沌,除了焦急再无他物,只有双手像是有自主能力般在鹿溪白胸口胡乱的找着什么。

愤怒对上呆滞,鹿溪白拧眉,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喂!你……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真是见鬼!”

伸手晃了晃,果然眼都不知道眨。

愣了一下,鹿溪白恍然,连忙摸到颈间的锦绳将指环拉出来。

绿光闪烁入目,两人同时震住。

这次汀墨反应更快,几乎是反射性的便将指环夺过来带在了手上。

掌门指环由馄饨的碧绿缓缓转变回原有的清澈,指环中的纹路也一一显示,恢复如初。

鹿溪白见状诧异的瞠大了双眸,再看汀墨面上潮红已慢慢褪去,双目紧闭整个人也安稳下来,原本像要烧起来的体温也不见了踪影。

长睫轻颤,汀墨微微蹙眉,整个人不受控制软软的倒了下去。

那张脸突然在眼前放大,鹿溪白愕然连忙伸手抵住,终于忍不住低咒出声,“X!这是故意在整我么。”

先是被袭胸占便宜,原来竟是误会一场,人根本就是奔着掌门指环去的。现在又不管不顾的睡过去,她到底是欠了他什么啊。

汀墨已经无知无觉,整个人瘫软如水。

双腿被压住,双手已然撑不住,鹿溪白的脸憋得通红,“……该死!关键时刻怎么连个鬼影都没有。”

话音方落,身旁传来一道含笑的男声。

“我不是人么。”

听到这声音,鹿溪白蓦地转头,这见翁清意一袭水色长衫悠然的站在一旁,显然观戏已久的样子。

“翁……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