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句话,鹿溪白差点没忍住一口口水喷出去。

竟然说风太大没听见……

看到鹿溪白的反应,汀墨的脸色更黑了。

她居然在笑他?

见汀墨面色不善,一干人都不自觉地远离,不知不觉间就剩下惊鹊一人站在原地。

沈浚之倒是笑了,心中更加笃定了猜测,胆子也越发大了起来,“既然小美人儿不愿意,汀墨公子也不好强人所难吧。”

看起来这小美人儿跟汀墨处不来嘛,小美人儿根本就没将人放在眼里的样子。

他至今还没见过汀墨吃瘪的样子,真是过瘾极了!

“强人所难?”汀墨勾唇,转眸望向一旁沾沾得意的人眸子倏地眯了起来,“这句话应该还给沈公子吧。小鹿明明是我自夭画舫上的人,沈少爷这是闹得哪一出呢。”

一直不服于他,今日总算露出了狐狸尾巴。

抢人都抢到他头上了,连他爹都不敢与他呛声,这一个毛头小子居然敢跟他叫板,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是么。”沈浚之不以为然,扬了扬揽在鹿溪白肩上的手,笑道,“这个问题你我说了都不算,应该问本人的意见不是吗?小美人儿,你觉得呢。”

鹿溪白用力抽了抽手,非但没抽出来反而被握的更紧,骨头都挤的发疼,“什么谁的人,我只归我自己管。你给我放手。”

沈浚之顿时变了脸色,“小美人儿你方才可不是这样的,你怎么能……啊!”

话未说完胸口挨的了一记肘击,沈浚之痛的哀嚎一声瞬间放开手捂住胸口往后退了半步。

鹿溪白见状眯起眸子,蓦地用力衣襟被用力拉开,白花花的肉体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