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延誉看到叶知秋,连忙起身走过去,扶着叶知秋坐下来,神色紧张带点责怪:“你怎么下楼了,身体也没好全。”

叶知秋见景延誉如此担心自己,解释道:“我身体好得差不多了,你别担心,我本想出门透透气。”

傅引看着官兵倒是问了句:“这些官兵是怎么回事?”

那领头见他们这群人旁若无人之境,眉头一皱,不客气的说道:“正好人齐了,带走。”

那些官兵一听到命令,纷纷上前,景延誉见此情况,伸手拦住了官兵。

领头一见这情况,怒斥道:“你们这是要与官府作对吗?”

萧钦煜笑着起身,说道:“此案未有定论,这就是贵府衙请人问话的态度吗?”萧钦煜虽笑容满面但语气丝毫听不到一丝笑意,寒意十足。

那领头浑身一颤,脚竟后退一步,这些人应该不简单,领头伸出手,示意景延誉他们回衙门:“请。”

一群人就跟着官兵回了府衙。

路上许泱楦小声对着傅引说道:“小引,萧大哥好有气势啊。”

傅引一听,嘴巴一撇,偷偷望了一眼前方的萧钦煜,嘴硬的反驳道:“那叫装腔作势。”

“小引,你就爱嘴硬。”

傅引装作没听见,目不斜视朝着前方走。

许泱楦瞧傅引这耍赖样,也不再言语。

郢州城府衙

领头向前恭敬的禀报道:“大人,人已带到。”

府衙高堂之上,坐着一男子,男子大约二三年纪,长眉若柳,身如玉树,袭一身深蓝官服,却无官僚之气,倒像是一位文人墨客,只不过那双眼睛却过于凌厉,透出几分威严。这男子便是佑闲。

叶知秋心想知府要问话,理应是要跪下,便弯下腿。

景延誉眼神一直关注着叶知秋,见叶知秋要下跪的样子,赶紧将人扯了起来,说道:“知秋,不用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