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暖心不明所以地接过镜子,照着,一照便看到了镜子里她脖子上夸张的痕迹。

“这……我这里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痕迹?”确切的说是吻痕。

不对啊!如果昨晚雷深对她做了这样的事,早晨对着镜子时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别告诉我不是雷深弄得。”华奇说。

木暖心脸色微微发白,对着华奇摇摇头:“好像不是他。”雷深虽然做起来没有节制,但是绝对不会在她脖子上弄成这样的地步。

华奇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不是他那是谁?这要是被雷深知道,你还想不想好好地活了?”

“我……我也不知道啊……”木暖心蓦然想到在顾盼盼病房里发生的事。

对了,她中午去看顾盼盼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回来就如此,那不就是在病房里发生的么?

那个人迷晕她就是做这个?

那有没有做别的?好像没有腰酸不适的感觉,下面也没有,让她松了口气。

“谁做的你不知道?”

“我去医院看顾盼盼的时候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进来,用药水迷晕了我,我没有看到他的脸,他是戴着口罩的。醒来之后也没有发生有什么不对劲的,我回医院还是被你们看到的,要不然我到下班都不会知道……”木暖心慌张地捂着自己的脖子。

“医生?看样子就算是查也查不到,那个人多半不会是医生。当时你的朋友顾盼盼应该在,她也什么事都没有?”华奇问。

“没有,和我一样都被迷晕了。我和她都觉得奇怪,那人只是迷晕了我们,却什么都没有做,现在看来,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了。”

“你其他地方没有不适的吧?”华奇扫了下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