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羽不舒服，是大哥的责任，大哥自然要反省，在床上要更加钻研。”
“不要！”
唐鹤涵眉一挑，不说话，看着她。
传递讯息给她，说‘不要’，后果可是不太好的。
看着水翎羽挣扎脸红地开口：“那个舒服……”
“哪个？”
“就是那个啊！”
唐鹤涵见她不说，笑着上身前倾，俯身下来，然后用他的下身朝水翎羽的屁股顶了顶，问：“这个？”
“……嗯。”
唐鹤涵轻咬着水翎羽柔软的耳垂，感觉那耳垂阵阵发烫，低沉而哑地问：“现在想不想舒服？”
在他说完后，身下的娇躯僵在那里。
“羽，怎么了？”唐鹤涵无辜地问。
“大哥，这不科学……为什么你会天天想要？别人怎么不会？你不会是怪兽吧？”
唐鹤涵没时间和她讨论是不是怪兽的问题，他现在只想听水翎羽的回答：“现在做，就一次，晚上做，无数次。选择。”
他觉得自己坚持不到晚上了。
他的小东西给了他最实在的反应，直接从身下爬出，转身就朝阳台外走。
唐鹤涵坐在沙发上，看着水翎羽往阳台入口处走，也没有阻拦，就那么淡定地看着。
然后，水翎羽站在入口处，不动了。
不再往前走了。
然后水翎羽就转身，走到唐鹤涵面前。
“说话算话？”
唐鹤涵点了点头。
是了，现在的一次，和晚上的无数次，以唐鹤涵对水翎羽的了解，对任何人的心态来讲，只会选择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