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他们两个人成为朋友,却觉得很有意思,就好像唐鹤涵也是这一类人一样。

可不是,物以类聚。

而敢和唐鹤涵平起平坐,说话不用处处忌惮的,恐怕也只有雷深一个人了。

“不用。”

雷深看着唐鹤涵落下的一子,然后身体直接往后一靠,颀长的身段展露无遗。

“看来我的棋艺退步了。不下了。”

唐鹤涵手一抬,直接将手里的棋扔在了棋盘上,发出‘啪’地一声。

“上次在那边都没有好好招待你就走了,真是可惜。我还记得在酒吧姓表演舞厅里,找你的那个女孩是你什么人?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女人了?”雷深似乎想起什么,坐起身体,身体前倾,看着唐鹤涵。“看起来挺弱的。”

说着,上下看了眼唐鹤涵:“满足得了你么?”

这大不敬的话,如果是换做其他人,就会被唐鹤涵直接废了。

而雷深问得坦荡荡,没有一点忌惮。

唐鹤涵黑眸不见情绪地看着雷深:“我听说上你床的女人,不是半死不活,就是死。你的力气不应该和女人上床,而是去操男人。”

雷深点点头,赞同:“你说的有道理。这样,你给我试下,做我的第一个男人。”

说着,就直接将唐鹤涵给压在沙发上,去解那领口的扣子——

水翎羽目瞪口呆地看着大厅沙发上的两个大男人。

唐鹤涵猛地将雷深推开,雷深坐回沙发上,看向站在大厅入口的水翎羽,说:“好像被吓到了。”

水翎羽垂下羽睫,什么都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唐鹤涵急忙追上去。

雷深挑挑眉,看着面前棋盘上的棋子,跟自己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