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怎么可以处在两种极端的环境之下。

他的体内是沸腾的血液,就好像火山喷发时滚滚流淌的岩浆,岩浆吞噬他的灵气,撕扯他的经脉,而有一头熔岩巨兽,正咆哮着想要钻出他的体内。

那样的折磨,从他正式踏上修真之路便已经开始,随着修为的进阶,变得更加的痛苦不堪。

疼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突然有一天,他的修炼无法再进一步。可怕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召唤,然而他没有能力去寻找答案。

与体内的热相对应的,则是体外的冷。禁地之内的寒潭,冰冷彻骨,他不过筑基期修为,还没有灵气护体,寒冷已经在他身上凝了霜结了冰,一冷一热,冰与火的煎熬,让他的神智渐渐模糊,思绪也越来越远。

犹记当年,一人一剑。

他的人生之中似乎没有多少回忆,不流连风景,不在乎任何人,那些记忆单薄又没有任何色彩,就好像一张白纸,上面仅仅用墨汁画了一柄剑,而其余的空白处,便是无休止的疼痛了。

这就是他的人生。

……

濒死之时,一个滚烫的身子靠了过来,体表的寒冷被驱散,而体内的热,更加的没有尽头。

苏寒锦死死地勒住男人的腰,此时此刻,驱使她的是本能。她抱着那沉入寒潭中的身躯往上浮,费劲力气,才使得两人皆冲出水面,*心经疯狂运转,她身上散发的媚香浓郁到了极致,然而此时此刻,浑浑噩噩的苏寒锦将男子推到了池边,她颤抖着剥掉了男子的衣服,却无法再进一步了。

他的身体是僵硬的。冰冷的。

苏寒锦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然后紧紧地贴在了男人的身上,她用她被欲火灼烧的体温,去温暖他冰冷的身躯。她低下头亲吻他冰凉的嘴唇,她撬开他的牙齿,将丁香小舌滑入他的口中。

本来就已经到达了极限的身体,又因为这一番动作而变得更加疼痛,苏寒锦在急切的亲吻男人的时候,突然干咳了几声,血液顺着接触之处流入了男子的口中。她的舌尖也是腥甜的味道。

苏寒锦眼前一片模糊,她贴着他的身体,眼皮越来越重。要死了么?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只觉得眼皮犹如千钧之重,身体更像是从体内碎裂一般,鲜血从嘴角一滴滴地落下,在他肌肤上绽开了一朵一朵的血花。

江云涯蓦地睁开眼,待看到身上赤身*之人时。眉头微微拧起,她滚烫的身躯紧紧贴着他,肌肤相接的地方,寒冷已经被驱散,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热。

鼻尖的香气,身上的娇躯。让他的身体顷刻间起了反应,刚刚睁眼的刹那,他眼如星辰。只不过片刻,眸里的颜色便犹如深潭,熏染着浓烈的*,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搂住身上的娇躯,被*控制的他。伸手握住了她饱满的丰盈,在这一点儿上。男人总是无师自通的。

大掌握住她胸前绵软的时候,苏寒锦的身子又动了一下,她轻哼一声,接着一手撑着他的身体想要坐起,这时候的她,自然是不需要什么前奏的,她仅仅只需要解除*心经的失控,换句话说,她需要的只是男人的阳元。

哪晓得此时的她太过无力,稍微支撑起一点儿,就被男人一把拉了下去,胸前嫣红被人一口含住,紧接着便是一个翻身,苏寒锦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他俯下身子,唇舌封住了她的呻吟,灵活的舌尖在她的檀口之内游走,大掌亦是揉搓着她的软嫩。体内的血液仍旧在折磨着他,那疼痛让他脑海中闪过一丝清明,只是他的挣扎被她的双手圈住,而等体内和体外都被灼热侵蚀之后,女人的*就成了唯一的清凉。

只是他的生命里除了疼痛便是剑,他从不关心男女之事,此时此刻,竟有一丝无措。鼻尖的香气让他更加疯狂,然而这疯狂一时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江云涯身上已经有了汗珠,而苏寒锦亦是同样,她没有力气了,虽然男人在轻吻她,爱抚她,但是这样不够,这样根本不能阻止*心经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