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找来药膏,发现家里没有,只有公司才有,只能搂紧她。

她又不吱声,他摸索着去吻她脸上的濡湿,她才呐呐地开口,“你怎么不做措施啊?”

“今天不是安全期么?”傻丫头,以为他就只顾自己快活。

可前几次他也从来不用,唐珈叶吸了口气,发觉今天只要她态度一硬,他马上软,于是决定试试,“我从上看到的安全期有时也不安全啊,我每次吃那个药就好难受,要不要你来试试?”

他的唇下她脸上的眼泪淌得更多,这口气才象唐珈叶,他所认识的那个没大没小,无所顾虑的唐珈叶,嘴里哄着,“好,好,是我的错,明天一定准备。”

想想他还真是犯贱,以前人家巴巴地贴着你,你不爱,等到人家不贴着你,远离你,你倒来倒贴冷屁股,想法儿哄人家。

温贤宁在心里叹气,可谁让你稀罕人家,喜欢人家,想*人家呢,可不就得矮下身段么。

这么低声下气的口气,唐珈叶第一次从他嘴里听到,他为什么这么低声下气?

是心虚吧,被她发现那些恶心的*名单,还是发现那起*刘策事件的策划者是他心爱的夏嫣然?

想起上次他去夏嫣然那里,当晚回来时脸色不是太好,估计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夏嫣然做的。

呵呵,震惊么?心痛么?温贤宁,你也有今天,你也尝到这种滋味了么?你自认为自己最聪明,其实你最蠢,信任一个根本不值得信任的女人。

想当初我也和你一样,盲目地爱你,相信你的一切甜言蜜语。可认清原来你一直在欺骗我那一刹那,我心里的痛苦与煎熬又何止你现在的百倍,千倍?

那在我看来是世界的毁灭,我眼前所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原来全是假的,那些我自认为的幸福和到手的爱情全是海市蜃楼,全是天边浮云。

你现在这么对我,又是哄,又是温柔攻势,无非是你心虚了,你觉得前段时间错怪过了,你在替夏嫣然赎罪!

呵呵,温贤宁,如果是以前的唐珈叶,我会原谅夏嫣然,可现在我不是,我就是一具躯壳。

躯壳懂什么?躯壳懂原谅么?躯壳有感情么?

没有,躯壳就是躯壳,没有心,没有灵魂,行尸走肉,时间久了千疮百孔,就生满蛆,除了爬满的蛆,什么也不剩。

所以,现在的我,不懂得什么叫原谅,我只知道我要自由,只有获得自由,我才能蜕变、才能新生,我才能活下去。

从你身上我学会了‘礼尚往来’这四个字,你曾经给我的一切,我不能忘掉,也不能浪费你的心意。

多好的一番心意啊,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成长,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认识到原来这世上根本没有爱情。有的只有利用、阴谋、陷阱与手段。

因此,我要还给你,我要把从你身上学到的‘礼尚往来’这四个字刻在心上,总有一天我会一一“报答”你。

你等着,那一天不会太远,你也不要谦虚,不要推辞,因为这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