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们回家睡。”温贤宁从旁边用左手搂了唐珈叶的腰,然后对母亲说,他的右手插于口袋中,其实这只手今天从打了她之后一直在抖,抖个不停。

温母是没意见,平常是请他们小两口回去都难得,今天倒好主动要回去。

“你们先走吧,我等你爸。”温母指着还意犹未尽,拉着简父的手说个没完的温父,看样子温志泽今天是高兴坏了。

与晚上大家在一起说说笑笑,热闹的场面相比,回去的路上两个人没有人说话,车厢里气压极低。

他们的车前脚刚到温宅,后脚温父的车便到了,温父今天喝得实在是高,上从车里下来,便跌跌撞撞去看车库。

司机本来想倒车进去,这下见市长在前面不敢了,停下来,只听温父粗着嗓子在叫,“晨雨,晨雨……”

“在呢,我在这儿呢?”温母应着,“天不早了,赶紧上楼睡觉!”

“修洁呢?”温父指着其中一间空车库,“他不是先回来了吗?他人哪儿去了?”

唐珈叶记得好象温修洁走的时候和温母嘀咕过的,今天要和女朋友在外面过夜,要温母帮着挡着点,哪想到今天温父毫无征兆地撒酒疯。

“修洁不是在楼上的嘛,你别在下面嚷嚷,赶紧进去。”温母有些吃不消,帮着小儿子掩饰,平常两个儿子在外面交女朋友,经常不回来过夜,也没见老温管过,估计今天酒喝得有点上头。

“楼上个屁,他在楼上他车呢?贤宁上上个月给他订的新跑车,昨天才拿到手的,我看到过的,跑车呢?”

事实证明,这撒酒疯不是普通老百姓的专利,这一市之长撒起来和一般醉汉没什么区别。

唐珈叶摸摸鼻子,准备进去,偏偏温母制不住温父,向温贤宁求救,“贤宁,你快过来,把你爸扶进去。”

“别打叉,晨雨,修洁哪儿去了?你快说……”

温父还在那里较真,温贤宁走过去,把温父架进屋子,唐珈叶跟着进去,听到温母在哄温父,“修洁真的在楼上,不信你问贤宁……”

“我不听,你们肯定商量好了。”温父倒在沙发里直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