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珈叶揪着身下的沙发边缘,眼泪瞬间下来,在他不断强势的动作她整个人不停晃动,毛衣在摩擦中渐渐上移,遮住了她的脸,这样以为她就不羞愤了吗?她觉得他在羞辱她。

夫妻,什么是夫妻?夫妻间做亲密的事就应该尊重。温贤宁,你这样跟强-歼-犯有什么区别?如果硬要说区别,那就是婚内和婚外。

眼见唐珈叶整个人在神游,温贤宁不高兴,她整个人都蜷起来,疼到哀求,“痛……”

“唐珈叶,你觉得我不尊重你吗?我哪里不尊重?我在疼你,知道么?这才叫尊重?我要晾着你,几年不理你,不碰你,那就叫尊重?”

唐珈叶疼到一脸的冷汗,见哀求不管用,嘴里忿忿嘟嚷起来,“*……无耻……”如果这时候她还要演戏,装享受,连她自己都要觉得自己贱!

背脊一碰上那冰凉的玻璃,唐珈叶觉得这姿势太羞人,又禁不住哽咽求饶,“不要……呜……求你……不要这样……”

“为什么要求我?嗯?”

他太美-妙了,却偏偏要惩罚她,他要她知道他们是夫妻,夫妻间做这种事很正常。别整天跟两个人*似的觉得不正经,他要纠正她这个错误的观念。

“放了我,呜呜……放了我……”背后是万家灯火,唐珈叶感觉他每一次力道大到都好象要把她挤出玻璃,推到外面去,羞怯使她的十只脚趾全部蜷起来。

“放了你,为什么要放了你?嗯?男-欢-女-爱本来就平常,更何况我们是夫妻,天经地义!你不要我碰,你要谁碰?那轩辕爵,还是姚启格?”

温贤宁纵容着她在他怀里又打又咬,还带掐人,估计他背上身上有多处伤痕。

不过不要紧,只要她高兴,他愿意给她这一个女人欺负,只有一个要求,她要让他高兴,让他快活,让他觉得挨她这几下值。

商人向来如此,没有甜头,哪里肯做亏本买卖。

他要求她认清一点,他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天,他有权想在什么时候要她就在什么时候要她,由不得她说不。

结束之后,唐珈叶散了架似的往地上瘫,温贤宁整了整衣服,见她整个人倒在地上,把她捞起来抱进大步走进隔壁的休息间。

唐珈叶感觉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昏昏沉沉间落在温暖的水里,张开眼睛见自己置身于超级大的浴缸里,温贤宁正拿洗发精倒在她头上,揉出满手的泡沫。

她没空看他的脸色,疲倦地闭上眼睛,任他象对待*物一样给她洗头洗澡。

她太累,也太困,但愿这困能保持,让她一沾枕头就能睡着,要不然被噩梦缠上,又要闹一宿,除非吃那讨厌的安眠药。

温贤宁帮她洗完澡,用浴巾裹了她抱放在大*上,然后才自己去洗。洗得匆匆忙忙的,出来见她睡得好好的,不由放慢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