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文颐权当顾萱是在闹小脾气,因吃醋引发的脾气司马文颐也是得意和受用的,而这醋意的源头则是他对杜渃芷的宠幸。

杜渃芷依旧在皇宫住着,前些日子司马文颐急着找兵符连接顾萱进宫的功夫都没有,又哪里来的闲心思理会她。

杜渃芷不是个安分的,司马文颐不来找她,她却可以去寻司马文颐,毕竟就算是杜渃芷也察觉到在如此下去自己只有等着被赶的份了。

司马文颐是来者不拒的,倒不是说他有多饥渴,只是原女主的光环之一就是让人欲罢不能,就算女主的光环已经被蒙上了阴影,但多少也是起些作用的。

早上找寻找兵符的事常常令司马文颐很是火大,到了晚上自然需要有人来消火。而说起兵符一事,司马文颐也是有些怪罪于顾萱的,明明兵符就在她手中,为何不自己送来还令他费功夫找了那么些时日?

此事司马文颐也全推到了闹小脾气的缘由上。这些天,他一壁在享受杜渃芷身体的同时,也在思考要怎样哄回顾萱的心。

对于顾萱他是不想用强也不屑用的,相比于凯泽轩,司马文颐更有看懂人心的本事,顾萱心里的那些小鬼鬼他虽看不透,但他明白若是用强了就是让顾萱彻底心死,再无挽回的余地。

面对那些弯弯肠子绕几圈的大臣他会投其所好,面对顾萱他虽不是刻意的却也在潜意识的摸索她的底线,避免触碰雷区。

司马文颐能成为一个贤能的皇帝,凯泽轩却不行,因为凯泽轩不会掩饰他内心的暴虐和血腥,若天下交到他手中,不过一年江山便要易主,这就是为何顾萱将兵权交由凯泽轩而不是司马文颐的原因。

男人,需要用男人来对付,但如果两人实力悬殊,那便是打的无本之战,铁秤两端的秤砣放平等了,才能坐安稳了观好戏。

而对付女人,还是要用男人,特别是那些依靠男人体现自己生存价值的女人,失去了男人就失去了依靠,一无所有。

这几日,顾萱摆着谱,司马文颐每每来谢罪都被她拒之门外,而司马文颐也是有生理需要的,而帮司马文颐解决需求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杜渃芷的身上,对此杜渃芷当然是欢喜异常,见司马文颐每夜都来自己这,还当是顾萱的不识抬举惹恼了司马文颐,当顾萱是彻底失宠了。

殊不知,司马文颐心里正盘算着,等顾萱气消了就压着杜渃芷去赔罪以表自己的决心。

另一头,接到锦珞瑜送来的兵符的凯泽轩是满心的欢喜,倒不是为了那对他而言可有可无的兵权,而是为了顾萱对他的心意。

锦珞瑜并没有将那句酸麻麻又虚伪的话讲给凯泽轩听,只是告诉他顾萱被囚于宫中,什么顾萱终于被自己一颗火热的心所打动,什么爱到天长地久全是凯泽轩自己的补脑,他甚至还幻想出了他与顾萱迎着春风在绿油油的小山丘上你追我赶,蜜里调油的情景。

被人随意YY的顾萱这几日过得很是清闲,清闲到杜渃芷趾高气昂的来砸场子的时候,她是无比的欢乐与愉悦。

结局的号角似乎吹得晚了些,但终于要看到故事的尽头了。

杜渃芷被“爱”昏了头,仅有的智商也掉光了,为证明自己的存在,一大清早就大张旗鼓的来顾萱院里闹事了。

噼里啪啦砰!跟着杜渃芷来的宫女也是些没眼色的,得了杜渃芷的意思,进屋就是一顿好砸,上好的颈口青花瓶,白玉象牙瓷,雕花梨木台,无一不砸无一不毁。

顾萱是很欢迎杜渃芷的到来,但对于打砸抢的行为她是万万不赞同的,钱多说过游戏关卡中流通的货币也是可以兑换成金币的,一万两金子可换一枚金币,虽然屋里的这些古董饰品不值一万两黄金,但积少成多嘛,多少也有个盼头,今个儿全给砸咯,就分文不值了。

面甜心苦,顾萱提起笑一副找到多年失散的好姐妹的模样,泪眼汪汪道:“小姐~~~奴婢终于见着您了~~~”

杜渃芷轻蔑的视着她,嗤笑,一把甩开顾萱,只当她是在讨好自个儿不屑理会她,今儿来她就是来立威的,不是对顾萱一人,是对皇宫上下一众奴才。

“今个儿,你们这些奴才都给听好了!”

顾萱弱不禁风的给杜渃芷推坐在地上,这种场景自从进入游戏后就出现过无数次了,顾萱也习以为常,她乖乖地坐在地上像小屁孩听领导训话一样,恭顺地听着。

杜渃芷所指的奴才中当然也包含了顾萱,她冷眼从顾萱身上瞥过,鼻孔朝天兴许就要哼哧出气来了,“好生瞧清了!谁才是你们的主子!”

在受冷落的那些日子里,杜渃芷好似受了不少屈辱,今日这一刻算是火山爆发,“左右不过是些贱命东西,讨好了主人还可乞一块骨头,那些狗眼不清,瞧错了主的,就只有乱棍打死的下场!”

看着气势汹汹的女人,顾萱感慨她的智商怎么坠落到了这个地步,上天呀你把那个人前人后两面派的杜渃芷藏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