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柠清冷的眼睛没有焦点,她打了个哈欠:“老的老,丑的丑,这酒喝起来真没意思。”说着,便由白晶扶着进了内屋。

白柠的话,刑天听起来倒没觉得什么,反正他丑,已经丑成了习惯。柏琰坐不住了,当着这么多下等兽人和刑天的面,自己的雌性说他老,他以后还怎么混呀?

“白柠,你……”柏琰气的用手指着白柠的背影,浑身直打哆嗦。

“姐夫,我姐姐喝醉了。你何必跟一个醉鬼计较?”白晶刚才听到白柠这么刻薄的话,都替她捏了一把汗。

白柠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嘴角还勾起一副讥诮的微笑。

“你看看这个雌性,就不能惯呀。”柏琰给自己找着台阶。

“我看大黑回来,白柠就变了心了。这也正是我担心的原因,想想这个,我在家里坐立不安,这才深夜来打扰柏琰大人。”

刑天的话里话外都是对柏琰的关心。

“哎,没想到刑天你居然对我这么好。”柏琰感叹了一句。

“来,喝酒,我们一醉解千愁。”刑天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好,今日有酒今日醉。”柏琰的郁闷无处发泄,见刑天这么贴心,两人边喝边感慨,慢慢的越喝越兴奋,越聊越投机。

“柏琰大人,你说大黑带来的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刑天已经醉了,说话都有些大舌头。

他努力地睁着惺忪的双眼,好奇地打听着。

“那还有假?”说起这个,柏琰就来了精神,他得意洋洋地卖弄着。

“真的只有大人你才能解了那毒?”刑天钦佩地看着柏琰。

“也不是,还有个办法,就是年兽……”说到这里,柏琰忽然觉得自己失口了。

他忙停止这个话题,又端起面前的酒杯:“来,刑天大人,咱们不聊这么没意思的话题。我的宅里新来了几个年轻的雌性,长的好看,唱歌也好听,我让他们表演给大人看。”

说着,伸着脖子,醉醺醺地问:“新来的那几个雌性在哪里?”

“大人,她们正在后屋候着呢。”一个下等兽人忙过来跪下。

“让她们来伺候刑天大人。”柏琰说着,显摆地向刑天一笑。

“大人,你这里还有唱歌跳舞的雌性,真是比大王那里还好呀。”刑天冲着柏琰竖起了大拇指。

“大王成天思念王后,哪里还有这个闲情逸致?”柏琰摇着脑袋,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

不大一会儿,那群雌性带着竹笛,还有木琴等东西上来了。

不得不说,柏琰这个老家伙还真的挺会享受。这群雌性既年轻又漂亮,唱起歌来如黄鹂出谷。

席间,刑天再把话题引向王后的病情,柏琰已经没心情跟他聊了。

等酒席散了,柏琰已经喝的酩酊大醉,趴在桌子上就打起了呼噜。刑天过去推了推他,柏琰不耐烦地连连摆手。

看着今天晚上已经无法再深入聊下去了,刑天遗憾地离开了柏琰的家。怕别人怀疑,他还故意装出一副步履苍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