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着新鲜东西的轩辕忘了刑天了,绣花把鸟笼子放在桌子上,他就趴在那里,拿个木棍儿逗着鹦鹉。

刑天从迷糊中醒来,他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抱着脑袋。

遭了,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头疼欲裂,心中恐慌之极,好像整个世界都把他给抛弃了……

“刑天,大王传你过去。”一个小兽人看到刑天醒了,喊了他一声。

刑天是谁?他的两只大眼睛呆滞着,坐在哪里无动于衷。

“在这儿偷的什么懒,小心大王扒了你皮!”那个小兽人过来推了刑天一把。

哦,看来他就是别人口中的刑天了。刑天下了床,跟着几个兽人往前走。

周围的环境陌生又熟悉,刑天的心忐忑着,不知道兽人们口中的“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兽人。

“王,刑天带来了。”带路的兽人跪下行礼。

刑天一眼看到一个长相非常年轻英俊的兽人高高坐在上面,旁边站着一个如同枯树皮的雄性,两只眼睛都快被耷拉的眼皮给挡住了。

给他带路的兽人,刚才对自己非常不客气,现在却跪在地上诚惶诚恐。看来,他们的地位是一样的,或者他的地位更低,刑天也规规矩矩地跪了下去。

“行了,刑天留下,你们都退下去吧!”柏琰一抬手,不耐烦地对几个兽人喝道。

“是!”屋里有只剩下他们三人。

“刑天,你身体好些了么?”柏琰走到刑天的身体,来回踱着。

“嗯。”刑天连连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