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麒瑰红色的双眸迷离着,邪魅而狂野,吻着她耳垂,在她耳边说着情话。

他的身子一阵阵地颤栗,非常地急切,患得患失。珠珠承受着陌麒霸道而温柔的吻,陌麒的长舌渗入,用分叉的舌尖先是贪婪地吸允着,席卷着珠珠的舌。

时而还用牙齿轻咬着珠珠的唇,给珠珠带来一阵阵麻酥酥的痛。

陌麒就像是在沙漠里行走,已经快要干渴而死,忽然眼前出现一汪清泉,他狂喜之极,飞奔上去狂饮。

却是越喝越觉得饥渴难耐,他想得到更多。

陌麒看着身下的小雌性如同一只颤抖的小鹿,心中更加怜惜她。

一夜旖旎,两人翻来覆去,都急切地安抚着对方同时也安抚着自己。

在陌麒眼里,珠珠以前是个刚刚成熟的果子,透着青涩,而现在的珠珠,分明就是个流着汁水的水蜜桃,甜得可口。

凯撒和玄隐两人也在翻来覆去地在炕上不断翻着身,晚上谁都没睡好,想起珠珠话里的意思,两人就一阵心凉。

“玄隐,怎么才能打动珠珠的心呢?”凯撒在黑夜里睁着圆圆的眼睛,无奈地叹着气。

“睡吧,天要下雨,这事谁也管不了。”玄隐也叹息了一声。

劝着凯撒睡觉,他自己却也睁着眼睛,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睡不着,玄隐就披着兽皮下了床,轻轻地打开屋门,来到院子里。

今晚的雪停了,外面的月光又好,大地一片雪花,玄隐就看到一个黑影儿蹲在鸡窝旁。

“谁?”玄隐怕惊动了别人,轻步上前压低了声音,把手压在那人的肩膀上,扣住了他的锁骨,以防他逃跑。

那人看来也被吓了一跳,一屁股就蹲坐在地上,回头看到玄隐,松了口气。

“玄隐哥,我是绣花呀。”绣花一脸惊慌的泪痕。

“绣花?半夜三更的你不睡觉,跑鸡窝这里干什么来了?”玄隐一看是绣花,放开了自己的手。

“你不也是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出来。”绣花站起身,扑打扑打刚才坐地粘上的雪,翻着小眼睛回敬着玄隐。

“好了,赶紧回去睡觉吧。”绣花刚才这句话,反问的玄隐哑口无言。

等绣花回了屋子,把门关上后,陌麒在鸡窝旁边站了很久。

绣花明显没说实话,她大半夜蹲在鸡窝旁已经就不正常了,偏偏又哭成了个泪人,着就更让人纳闷了。

玄隐虽然纳闷,可是这都半夜了,他也不好追到绣花的房间,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第二天一早,玄隐故意晚起,趁绣花不在屋里的时候,他推开了珠珠的门。

“宝宝真可爱。”玄隐先是看了一眼两个宝宝,夸了一句。

“珠珠,你这几天给绣花委屈受了么?”接着,玄隐直奔主题,把昨晚绣花蹲在鸡窝旁哭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珠珠说了一遍。

“没有呀,我对她一直很客气,我有什么,基本就让她有什么。”珠珠听了玄隐的话,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你还是问问她吧。”玄隐今天还有别的事情,说了几句就赶紧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