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将刀一扔,卡住向晚的脖子,“践人,敢求死!毁你的容!”’

向晚心底划过一抹笑,他不就是想折磨她吗?根本不会杀她,好啊,刀扔了,她就不怕了。

衬衣被扯开,露出的浑圆在车灯散开的淡光外显得特别诱人,向明猛一咽口水,“怪不得江睿迷恋你,确实是长大了,跟十六岁是不一样了。这胸真是漂亮。”

看着向明猥琐的眼神,向晚心理一阵作呕,跟着江睿在雪园的时候,经常陪他一起健身,他动不动就要教她打点拳击,虽是有样子没力道,但是有些拳术可以试上一试,向晚心下一横,咬了咬牙,伸手勾住向明的脖子,娇笑道,“哥哥,你真不杀我啊?”趁着向明失神之时,慢慢顺着他想要站直身子。

向明心里一阵异样,“你果然是个了不得妖精,连我都要勾引。你十六岁有这么乖,怎么会过现在这种日子?”

看见向明眼中越来越贪婪的光,向晚脸上的笑依旧维持得很好。“十六岁的时候哪懂啊?现在才知道生命诚可贵,一切皆可抛。”

就在向明快要搂住向晚腰季之时,向晚用力拉下向明的脖子,自己的脸也伸了上去,向明以为向晚要用力的吻他,便闭上了眼睛,向晚曲腿下了狠力一顶,顶上向明的裆部。

向明“啊!”的一声惨叫,整个人蹲了下去,向晚这才干呕起来,使劲的擦着脸,她觉得身上都是向明的味道。十六岁的时候他就在她身上啃咬,乱摸,恶心死了这种感觉。

十六岁发生的一切又开始在脑子里放着电影,拼命的呕吐,却因胃里没有半点食物,只是不停的干呕着口水。

摸到腰上的湿濡,疼痛只能让她更清醒,向晚看着向明蹲在地上站不起来,拣起地上的刀,双手握住,指着向明,“车钥匙给我!”

向明咬着牙,“践人!你有本事杀了我!”

看着向明慢慢的就要站起来,向晚心下一慌,毕竟不是要命的伤,就算有月光现在也是晚上,开不了车,她也跑不了多远就会被向明开着车追上。

“车钥匙给我!!!”向晚大声吼着,借着刺眼的车前端大灯,趁着向明一紧皱眉间,对着他的裤裆处又猛的踢过去,再用力的踩了一下,却踩到了向明的手上。

“啊!!!”向明没想到向晚赶跑过去补他两脚,这种愤怒和从前的仇恨逼着他站起来朝着向晚过去,向晚手上的刀没有章法的乱舞,她有感觉到利刃割破血肉之躯的停顿,血腥味越来越重。可是手突然被捉住。

手中的刀被向明夺了过去。“践人!你敢耍我?我说过,我要人,你他妈的不准卖身,你还是去卖了,今天就要把你弄死在这里,搞死你!”‘

向明像是困兽发出最后的力量一般,向晚的力道全都被缷了去,整个人又被压在车前盖上,她的腿还想曲起,却被向明整个控制住。

向明已经疼得牙齿打架,却还是咬着牙去撕扯向晚的衣服,拼命的反抗让她腰部的伤口拉扯得更厉害,疼痛,惊慌,恶心,一阵阵的往她脑子上冲去。

她唯一可以动的地方就是嘴。向明一趴下来,她就去咬他,和咬江睿不一样,那是一种恨不得将对方咬下来含在嘴里,永远都不离开的那种爱。

她咬向明,是想咬下他的肉,然后吐掉再咬,把那些肉扔在路边,让狗去吃的恨!

向明说恨她,其实她更恨向明,恨到骨头里。

职业的衬衣和包裙根本经不起向明奋力的撕扯,向晚尖叫,嘶吼:“你个畜生!!!你放我!!!你不得好死!!”

争扎中她除了能咬向明,什么也不能,她知道向明也疼得受不了,他们拼的是最后残存的力量。她只能不停的给自己打气,坚持一会,坚持一会。

“向明!你个畜生!我一定杀了你!杀了你!!”向晚只知道全身都 汗,因为在她身上油走的手都滑了起来,“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头发已散乱如乞丐一般狼狈。

那种心里筑起来跟向明搏斗的坚强终于摧毁,眼如洪崩一发不可收拾,曾经的脆弱全都袭了上来,苍穹笼着令人恐惧的黑色,将她最后的意志完全瓦解。

远处传来的汽车的轰油门的声音,更远的地方似乎还有警车的警报声,有很多,向晚心头一喜,向明心里一慌,拖着向晚就要往车上拽。

向晚这时候似乎看到希望般用力去跟向明挣扎,死活都不肯上车。

向明心下一横,把向晚推在地上,赶紧上了车,向晚赶紧将已经推到腰上的裙子往下扯,又被撕破的衬衣往身上拢,无论如何都遮不了羞。

刚一回过神来,她发现不对,向明这是要开车撞她,是的,她不跟他走,他就要撞死她。他已经是亡命之徒,他不怕。

他只不过是拉一个垫背。

也顾不了那些,脱掉高跟鞋,爬起来就跑。这地方空旷,她多希望四周有些什么东西,比如山沟沟,山坡坡,车子总开不过来。

四周只有草,没有树。

被石块绊倒的时候,向晚以为自己完蛋了,可她似乎听到了江睿车子的油门声,有一种力量一直在体内循环。

拣起地上绊倒她的石块,站起来,待向明的车快要开过来时,用力的扔出去,迅速往左手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