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打!让我想想,别这么凶,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全套吗?”向晚气势也上来了,大不了就是她在上面嘛,大不了就是都由她一个人来嘛,蹂躏他?狠狠的蹂躏他,她早就想好好的蹂躏他了,虽然被他蹂躏也是件很爽的事情,但是这不一样,主动权也是一件感觉很不一样的事情吧?

“哟,小巫婆,你可别赖啊,我要的可是全套啊。”江睿很神经的又把已经脱掉的T穿上。

向晚问,“怎么了?不来了?”

江睿挑眉,得意道,“来啊,怎么不来,全套啊,我等你来脱。”

“什么?”向晚一下子被江睿弄傻了,“喂,江睿,你犯得着这样吗?大家不就是行个夫妻之事吗?你居然这么斤斤计较,都脱了衣服你居然还要重新穿上等我来给你脱?你用得着这么小气吗?”

江睿嘴角扬起胜利的喜悦,“斤斤计较?小气?向晚,我跟你说,我可是个生意人,我不但斤斤计较,我还两两计较,钱钱计较,分分毫毫都计较,懂不懂什么叫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啊?这不是小气,这是原则。”

向晚被江睿的理论弄得目瞪口呆,“不玩了,不玩了。你这么小气的男人,我才不要跟你做。”不爽,不玩了,正准备从江睿身上下来,却被江睿一把摁住了腰。

“咦?向晚,你这个女人说话怎么能如此说话不算话,你以前说的话,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啊,你不记得了?你想抵赖?我可跟你说,别想在我面前抵赖,我可是你的录音笔,马上给你来个情景重现你信不信?”

向晚抬的,五指一并,“停!打住,我败给你了,行不行?我给你脱,行不行?爷!”

江睿双手枕在脑后,晃了晃脑袋,音态慵懒道:“皇后甚得朕心,宽衣吧。”

向晚本来就被江睿搞得兴致掉了不少,脱江睿衣服的动作也很是粗鲁,马上就被江睿捉住了手腕,“向晚同志,你给我说你这个是全套?向晚同志,脱衣服怎么脱都没搞清楚,你居然夸下海口要给我来个全套?”

“不是正在给你脱嘛!”骑在江睿身上的向晚觉得自己很无辜,这不是在脱衣服吗?脱还要按规矩吗?全套里面包括了怎么脱衣服?

“脱?拜托你,虽然车里现在没开灯,但是灯塔和路灯过来的光线已经足以看清你的表情了,向晚同志,拜托你的眼神再柔情似水一点,拜托你的动作再温柔一点,OK?”

向晚一巴掌拍在江睿的胸膛上,响响的,江睿揉着小心肝:“做错了就做错了,还死不认错,向晚不是个好同志。”

“江睿是个好同志,你来!”

江睿坚贞的扬了头,“不干,每次都匡我,上次就匡我,用全套骗我为你做牛做马,现在又想抵死不认,你以为我傻吗?你以为我还会上这种当吗?我坚决不会再听你这个伪革命的一派胡言了。”

向晚扑哧一笑,干脆衣服也不给江睿脱了,也不趴江睿身上了,这个贱男人,明明已经紧硬如铁了,还跟她耗着,他能忍,好,她倒要看看他有多能忍。

当向晚慢悠悠的滑到江睿边上睡下的时候,江睿愣了一愣,“喂,向晚同志,干什么?”

“江睿同志,我一个伪革命,你就不要跟我废什么唇舌了,不如赶紧睡吧,我都困死了。”

江睿这一听,不得了了,翻身坐起,去拉向晚:“向晚,你的全套呢?”

“我要给你做全套,你不是嫌我眼神不够柔情似水,动作不够温柔嘛,我一个伪革命肯定是个不学好的,哪里能做得那么好,所以我也不怕被开除党藉,你爱杂杂滴吧。”

“咦!!”江睿牙痒啊,他这是箭在弦上啊,她叫他爱杂杂滴?没听错吧?

“向晚,你真没意思,每次这时候你就耍赖,你除了会耍赖你还会干什么?”江睿一边说着,一边翻过身压住向晚开始快速推高她的裙子,这次向晚双手枕在脑后,得意的晃了晃脑袋,一巴掌打开江睿的手,尖酸的说道:“江睿同志,你的眼神就不能柔情似水一点,你的动作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江睿一愣,“向晚同志,你居然说你学习能力差?依我看,未见得啊,你学话学得很快啊,一溜溜的啊,啊?”

一咬牙,“小巫婆,你今天要惹我,非得治治你不可,你不给爷来全套的是吧?爷给你来个全套。”

江睿最擅长惩治向晚的办法,又派上了用场,如江睿所料,前一分钟还趾高气昂的向晚,一分钟后就化成了水,软绵绵的,身体也发着烫。

男人的唇齿或咬或刮着女人的肌肤,慢得令人发指,车外是涛声阵阵,车里申银浅浅,女人伸手掐住男人结实的手臂,颤声道,“江睿,你这样折磨我,非君子所为,你是个小人。”

“小人,你说谁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