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来了。”

王城之中,福总管正不断用手帕擦拭额头汗水,一见丁晨,便立刻热情迎了上去:“快快随咱家去见国主。”

言罢,福总管便拉丁晨朝萧翎寝宫跑去。

“等等……”

丁晨挣脱,漫不经心看着福总管,道:“且先告诉我,找我究竟何事?”

便是知道,丁晨亦不能表现太过明显,否则很有可能会让福总管与丁毅生疑。

“来不及了,边走边讲。”

福总管眉头微皱,再度拉着丁晨前进:“娘娘受到惊吓,昏迷不醒,此刻已是危在旦夕,便连溪老亦是束手无策,只能找你。”

虽早已知晓事情原委,丁晨仍旧装出一幅十分吃惊模样:“竟有这事?娘娘对我,亦有恩情,这病非救不可!”

话音刚落,便见丁晨竟再度挣开福总管,自己以更快速度前进。

眼见丁晨心急模样,福总管一时间竟也无法分辨:“究竟,他是在弄虚作假,亦或是真心搭救?”

见丁晨即将消失自己视线之中,福总管不敢耽搁,加快速度,追了上去。

……

“福总管做事一向效率极高,怎的这次如此磨蹭?”

萧翎寝宫之中,丁毅仍在不断来回踱步,眉头紧皱:“定是那小子故意拖延时间,此事一过,定要让他好看!”

话音刚落,丁毅耳朵一动,听见急促脚步声,正飞快朝这边接近。

双眉逐渐舒展,丁毅脸上划过一抹兴奋笑容:“来了!”

只见远处,一个头戴面具的少年身影,飞快朝自己这边做来。在其身后,跟着一名身材臃肿的白面中年,正气喘吁吁,不时用手帕擦一擦额头。

“萧翎娘娘现在何处?”

一至萧翎寝宫,丁晨便焦急开口询问。

不知为何,一听丁晨开口,丁毅竟再度产生一种厌恶之感:“见你心急模样,莫不是有何不可告人目的?”

话音刚落,还未等丁晨开口,丁毅便继续道:“虽不知你有何目的,竟将爱妃弄成这般模样。然爱妃性命为重,既是来了,自要你医治。然而,孤要给你一些限制。免得你奸计得逞!”

“首先,不得与爱妃有任何肢体接触。其次,期间闭上你的嘴巴,若吐半字,便杀你!”

丁毅居高临下,淡漠开口,便是有求于人,亦要做到高高在上。

然而,丁晨岂是那种让人随意指挥之人?

双眉渐渐皱起,语气陡然之间变得冰冷无比:“国主,这病,另请高明!”

言罢,竟真转身,朝门外走去。

丁毅见丁晨离开,并无半分阻拦迹象,反倒满脸得意,似是做出一件令其大有成就感之事。

逼走丁晨带来快感,竟在顷刻间远超对萧翎病情担忧。

“怎么就走了?”

刚刚追上来,踏进宫门的福总管,见丁晨竟转身就走,连忙将丁晨拉住:“娘娘病情未愈,岂能离开?”

丁晨本就不担心萧翎这装病之人,大手一挥,将福总管放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挣开。

“国主爱妃死活,与阳某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