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确认里面的内容之后,皇上逐一的摸过了上面的这些自己,明明上面的这些内容,自己早就已经确定过了无数遍,上面的这种字迹早就已经烂熟于心,再也不能更熟悉了,可是现在抚摸着这些字的时候,他却感觉自己像是不认识它们似的,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种胸口上突然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似的,怅然若失的感觉,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

但是他还是取过了自己手边上这个国家最贵重的宝物,只属于他皇上一个人的东西,最能够代表他帝王身份的象征,玉玺。

然后拿起了这一个仿佛有千斤之重的东西,她是那么的漂亮,在阳光之下闪烁着一种无与伦比的辉煌,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它更能够吸引人的东西了,人的眼睛只要注视在它的身上,就仿佛被他身上所散发出的那一种深深的吸引给勾着魂似的,再也移不开眼睛。

可是人人都想要得的东西,是我们家一回皇上每天都能够看到的,也是随手可以触碰到的,他从小就十分的明白,它到底具有什么样的意义,可是却从来没有觉得这个东西有这么沉重过,甚至于它一超过了一个人所能一个承受的重量,那是属于一个国家的重量。

最后他还是郑重其事的双手捧着这个东西,将他上面朱红色的印泥慢慢的应当了这张明黄色的娟布上,在上面留下了几个大大的,十分漂亮的轮廓以及那醒目的字。

就这样一张圣旨已经注定了,只要将它从任何一个人的嘴里面念书来,就已经可以决定一件事情,那是这天底下最大的权利,也是人人都希望能够得到的权利。

而最终这几个字被吐在了护国公府的大门口,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人山人海的百姓,而里面和护国公府所有的主子和奴才全部都跪在地上,就连僧儒都被他的母亲抱在怀里,仰望者上面那一张明黄色的,十分显眼的东西,在么襁褓里面懵懂的孩子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那个颜色十分的引人注目,十分的好看,乐呵呵地笑着,却全然不知道那到底代表着什么。

而这也是这里唯一可以笑的出声的人,甚至于可以说是这里唯一一个可以有其他动作的人,其他人,哪怕是身份最高的护国公,都只能够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跪着那一张布,跪着这一个他心心念念始终都想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的国家。

而随着这张圣旨上的字一个一个的被念出来,但最后一个字被说出来的时候,哪怕说他的人是一个语气十分阴柔的人,但是依旧不能够失去它本身所应该含有的震撼。

所有人都不知道,甚至给吓呆了,当然除了以及格已经知道了真相的人之外,他们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像燕南冥那样年轻的人,甚至又是如此高贵贵重的人,一看就是前途无量的大贵,竟然有一天也会只有辞官的时候。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正因为如此,所以才能够产生许多的联想,这些平时间没有什么乐子可以寻的百姓们在这个时候尽情的放飞了自己的思想,尽情的猜测者这件事情的始末,虽然说没有一个是真的挨边的,但是有许多却也不不是没有道理。

旁人不管是有多么的震惊,可是几个当事人却和没有发生一样,尤其是这件事情当中的主角,从头到尾就仿佛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一样,还是冷着自己从前那一张脸,默然的结果了那一道圣旨,除了嘴里面那循规蹈矩的一句话之外,再也没有了多余的一个字。

甚至于连脸色都变得越发的冷了,当然大家认为那是燕南冥心情不好,所以现在他的脸色就更加为他们推的猜测提供了有力的证据,大家再也不忌惮于自己的言论和思想,尽情的抒发着自己脑袋里面所想像的那些内容。

里面的人自然也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可是这种事情法不责众,就算他们想要呵斥,也寻不到应该去呵斥的内容,毕竟虽然十分的不想承认,但是其实他们的心里面也和外面的那些百姓有着一样的猜测。

不过这道圣旨到时下的并不怎么严苛,甚至可以说里面的待遇十分的好,除了不再手握着重权之外,燕南冥身份和地位,甚至可以说是比以前还要高上无数,可是这些看起来是十分荣耀的事情,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不过是明升暗贬,就算是傻子都不会去选择这些东西,而是抛弃那一些真正有用的东西,现在这些东西,不过只是再打了一巴掌,之后再给一个甜枣罢了,事实上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也不能弥补那一个被打的巴掌,以及补回脸上那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

而傻子燕南冥再接过了这一道身子之后,心里面可以说突然一轻,整个肩膀都骤然变得轻松了,就仿佛自己曾经肩膀上的那比泰山还要重的担子突然就被卸下来一样,他都忍不住产生了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仿佛整个人都要飘飘然羽化成仙一样。

而在圣旨被完整的传达过后,几个前来传旨的人也应该回去了,等到这几个人走了之后外面议论纷纷的人变得越发的肆无忌惮,再也不知道什么叫收敛,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开始热切地讨论起这件事情从头至尾所透露出来的不合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顿热闹才散去,而等到热闹过去之后,里面的这一家子才有时间可以和他们说说自己彼此之间贴心的话语。

事到如今,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了,大家的心里面反而变得轻松了,至少不用再想当初那样兢兢业业的担心着,随时可能会有什么意外发生,而且皇上的这一道圣旨也算是对于他们这一家子十分的优待了,想来也没有什么可以值得指摘的,对于他们而言,其实已经算是很好的结局了,毕竟是多人劳累了一辈子,很有可能都还不能够像圣旨上面这样做的一个善终,也不可能有如此好的优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