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不能够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自己,但是凤文山还是敏锐的察觉到暗中仿佛有人在隐隐约约着偷窥着他们的模样。

“不知道后面的那些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盯着我们?”

“我们也不太清楚,应该是土匪一类的,刚刚夫人的举动应该惊扰了他们,让他们这一伙人盯上了我们,只不过现在他们的人数不够,所以不敢贸然创上来和我们硬拼,只不过这些人暗地里面都有着很强大的实力,如果我们不赶你走的话,他们后面的援军如果追上来,单单凭我们这些人是无法解决的。”

对于土匪这两个字所产生的威慑力还是很强的,其他的或许张春花并不怎样理解,可是对于土匪这一类人,哪怕是一个再普通的百姓,都知道他们是一群惨无人道的家伙,所以在听到了后面有土匪盯上了他们的时候,张春花害怕的不得了。

而危急之下,他现在已经顾不得后面的那些人是因为她的暴露,所以才盯着他们的,反而冲着这些人发起了脾气:“你们不馋不都是当兵的吗?那么应该很厉害的呀,怎么会怕几个土匪,赶紧将他们也赶走。”

看着这一个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张春花,虽然说他嘴里面吐出来的话语令人感到有一些气氛,但是他们此刻还是不想要再去理这个完全没有脑子的人,只不过撇了撇嘴,在心里面暗腹道:如果不是你如此张牙舞爪,怕那些人也不会轻易地发现我们更不会将我们盯上。

这些话其实他们这些人早就想说出来了,一路上张春花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只不过一直以来他们的运气好,并没有被其他人给盯上,但是这一次,恐怕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她如此嚣张跋扈,所以这一次他们的运气不再好,但是看在凤文山和凤清欢二人的份上他们并不准备和这个女人计较。

只不过事情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他们已经一句话都不想在和这个女人说了,因为和他说了也从没有说一样,根本就听不进去,更何况现在还是赶路为己,否则到时候将他给激怒了,恐怕又要和他们吵上一番,到时候耽误了路程,那么他们这些人就真的是羊入虎口了。

看着在吵,没有一个人理自己,张春花恼羞成怒,刚刚长大了嘴巴,准备打发脾气,但是立刻就被意识到事情已经十分紧急的凤文山给阻止了:

“够了如果不是你一路上形势如此的耀武扬威,恐怕旁人也不会就这样的盯上我们,现在有这样的下场,全部都是你一手引起的,还好意思在这里说什么,如果到时候你不想被土匪抓起来的话,现在就给我闭嘴,赶紧赶路。”

凤文山的这句话将张春花给吓着了,她可不想被土匪给抓起来,自己的女儿女婿还没有将她街道京城去享尽荣华富贵,怎么可能咯到那一群土匪的手里面去做奴隶。

所以此刻在事关到自己的利益之后,她的大脑转的飞快,同时看着在场没有一个人为自己说情,大家都用一种嘲讽而斥责的眼神看着她,也明白了自己刚刚的行为恐怕已经激怒了这一群人。

为了保证自己的日子能够好过,也保证这些人不在半路上将自己给丢下,所以他很安静的闭上了嘴巴,躲在一旁静静地吃着桌上的干粮,真的一个字都没有再说过了,但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认为自己有哪里做错了,还一边吃着干粮一边嘴里面小声的嘀咕,妄图将罪责推到别人的身上。

“这件事情关我什么事,明明就是那群人见钱眼开,怎么能够怪到我的身上,而且如果不是他们这群人没有本事,我们哪里用得着逃,直接将他们给抓起来不就行了吗?还是官兵呢,不去抓贼也就算了,竟然怕一群土匪,说出去哪有一点官兵的模样,也不怕让别人给笑话。”

只为士兵都在外面骑着马,而她的声音又小,嘴里面也一直在嚼着干粮,再加上本身又有口音,吐出来的话就变了一个意思,所以并没有听见张春花说的什么话,只能到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一些声音传入自己的耳中,不过也只是认为张春花又在发什么牢骚,所以并没有怎样放在心中,否则,哪怕知道她是凤清欢的后母,恐怕这件事情都不能够善了。

幸好凤文山一直待在她的身边,虽然说外面的人不能够听到她的嘴巴里面在嘀咕着什么,看到到了现在这种地步,这个女人竟然还不知道悔过自己自身的错误,也害怕会让外面的人误会,所以她赶紧小声的斥责道:

“赶紧给我住嘴,你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这件事情从外面的这些官兵们有什么关系,本来土匪的人就比我们多上几倍,到时候如果真的被他们追上,恐怕是武曲星下凡,都不能够拿他们有什么办法,更何况只是一群凡夫俗子,而且如果不是你,我们哪里会有如此多麻烦,现在你竟然还敢在这里说这种风凉话,难道你就不怕到时候惹怒了外面的士兵们直接叫你给丢下吗?”

虽然说知道外面的这群士兵是万万不可能如此做的,只不过现在也只有用这样的话才能够恐吓住张春花,让她安分一点,否则,到时候就算没有惹怒外面的官兵,也会在他们的心里面留下一个疙瘩,这一路上,这些人对于他们而言,虽然说不能够算得上是百依百顺,但是也算得上是十分的尊重。

一路勤勤恳恳地将他们护送去京城,从来没有为难过他们,即使知道这是燕南冥对他们下的命令,但是这份恩情他凤文山依旧牢牢的记在自己的心里,刚刚张春花的那番话,简直就是忘恩负义之徒才能够说出来的。

而他这一招的效果也十分的明显,自从他的最后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张春花就真的安分了,在也没有吐出半个多余的字来,这一路倒是走的不再那样厌烦,但是同样也不可能就是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