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下去,那府里的厨娘们多准备一点粥饭在府外施粥,也算是为我们护国公府的的小公子祈福,还有赶紧将少爷和夫人的房间给收拾好,在马上去做一个适合孩子睡觉的床。”

“算了,不行还是我亲自去吧,你们也不知道哪个才是最好的,孩子才刚刚出生,千万要小心的对待。”

说着就要风风火火的往门外冲,却被燕南冥给拉住了:“娘,你不必如此着急,孩子和清欢都还要待在宫里面,等到清欢的月子过了之后,才会一起回来,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

听到这里护国公夫人就有些不高兴了,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淡了下,有些不明白,现在事情都已经调查清楚了,护国功夫也不会再遭受其他的灾难,而且燕南冥也已经回来了,家里面又不是没有两个人的余粮,为什么还要凤清欢母子俩待在皇宫里面。

难不成是皇后娘娘嫌弃他们之前没有将清欢母子俩给搞保护好,不愿意放人不成?可是在清欢是他们护国公府家的人,虽然他们感激皇后娘娘在这段时间帮助凤清欢所做的这一些事,可是这到底是他们护国公府的家事,哪怕她是皇后娘娘也没有什么资格前来参与的。

看着母亲的表情,燕南冥当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害怕,她因为一时之间的误会,从而对沈皇后产生什么不满,连忙向她解释道:“母亲稍安勿躁,这件事情并非母亲所想的那样。”

护国公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希望从他的口中听出答案。

“想必父亲和母亲也该知道清欢的生产日期并不对,但是你们可想过这其中是为何?”

护国公夫妻二人到没有想过那么多,虽然凤清欢生产的日子有些不对,但是到底也不过只是提前了几日,孩子提前了几天出生,这种也是常有的事,他们倒是没有想那么多,直以为这不过只是正常现象罢了。

可是现在听到自己儿子的话,这其中像是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隐情,这就让夫妻两个人站不住了,面色严肃地看着燕南冥:“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清欢的生产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燕南冥也没有对他们藏什么关子,直接将沈皇后告诉她的一字不漏地转告给了自己的父母,同时也告诉了他们为何要将凤清欢母俩留在皇宫当中的原因。

听到燕南冥所说的话,夫妻两个人都沉默了,他们没想到,本来以为只是正常的事情,里面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隐情,更没想到竟然有人如此大胆,敢对他们护国公的人下手。

燕家一向护断,这是在几个国家都是出了名的,附近的国家都知道他们家族的特性,一般来说是不会有人这样去惹他们家族的家眷的,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惹了这一个之后,后面会站出来多少人?

这么多年了,护国公夫人走出去,哪一个不是对他恭恭敬敬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有人敢抓主意打到了她的儿媳妇身上,难不成真的当他护国公府是软柿子,谁都可以上前捏两把吗?更何况竟然还敢毒害他们的孙子。

这件事情关系到整个护国公府的颜面,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们是绝对就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没后下黑手的人的。

护国公夫人的脸上现在彻底没有了笑意,一张脸黑得有些吓人,更恐怖的是,现在护国公的脸上完全变得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就像是寒冰一样冷冷的刺在人的身上,身上那种危险的气息,比之燕南冥有过之而无不及。

周围的下人们早就已经被他们的气势给吓得瑟瑟发抖,站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甚至有些人的腿都在打颤,可以断定,此时若是有人在他们耳边再吓一下,他们恐怕立刻就跪下来。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站出来说话的并不是护国公夫人,反而是一向严肃的,不爱说话的护国公大人。

他看着燕南冥,这个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儿子,第一次眼睛里面没有了自豪,也是第一次在其他人的面前眼神当中充满了危险。

即使是这样,他的气息也是内敛的,按理说越是久经沙场的人,他身上的气息应该越受不住,可是护国公却洽洽相反,他就像是一个漩涡一样,完全地将自己的气息容纳了进来。

可越是这样反而越让人觉得恐怖,没有一个人站在一个巨大的漩涡面前是不感到害怕的,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那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只不过就是这样短短的一句话,可是燕来明确已经听出了他说的意思,他指的并不仅仅只是燕南冥将凤清欢母子两个人留在皇宫当中的这件事。

还有,在沈皇后面前时,对她的态度,和他说出的保证,以及他所准备的对那些幕后黑手的处置。

而护国公夫人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她从来都是一个懂得事理的人,知道哪些是自己的主场,而哪些是该他们这些男人去处理的?

而现在这件事情就不应该由她这个女子出面,所以他很聪明地站在旁边一句话不说,但是却在心里面思考着应该怎样在其他地方为凤清欢找回公道?

她知道这件事情之所以会发生,是因为很多人都没有将凤清欢放在眼中,譬如在她之前护国公就从来没有遭遇到这种事情,因为没有一个人敢去招惹护国公府的家眷。

这一次之所以会将凤清欢拉入这场深渊,也是因为护国公府刚刚经历过这场劫难,有些人对护国公肚的敬畏消了。

但是最重要的还是凤清欢的身份问题,哪怕皇后娘娘已经将她收为了义妹,可是她的背后,她的娘家却是没有任何的势力,这也难怪会有些人将主意到她的身上,可是那也只是以前,现在她的身后和她们这些人,怎么还能够让她受这样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