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本将应该考虑得,就不劳你多担心了,从现在起,你已经不在是燕家军的一员了,这件事情与你无关,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

他这番话的意思,副将怎么可能不明白,燕南冥明摆着就要将自己事情给瞒过去,他非但不用说,反而还不用背负骂名,这确实是他所希望的,可是他不愿意在这里在燕南冥的信誉上面。

一旦此先离开,后面的人便会有恃无恐,而且大家也不会在服他这个将军,况且这件事情一旦落入有心人的手中,就会成为燕南冥通敌叛国的把柄,燕家这么多年来一向清名在外,绝对不能够,因为他一个人毁了。

“不行,一旦我离开,将军势必会被有心人找上麻烦,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本来就是我的错,应该有我独自一人承担,我不能够再拖累你们了。”

燕南冥对于他的话,无动于衷,依旧冷着脸摆出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我刚刚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情与你无关,现在的你已经不再是我燕家军的一员了,从今以后和我们没有半分的瓜葛,不管你是要带你的母亲去哪里,那都是你的自由。”

其他人都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两个人对视,在他们看来这完全就是一个死局,可是没想到却被燕南冥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

这根本就是一个无法否认的问题,当时谁都看到了他的刀挥向了燕南冥,可是现在却被淹了,名三言两语就说成了是他误伤,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刻意的模糊了概念,并没有一味的掩盖事情的真相,只是将人们的注意力转移,从而就达到了自己的目地,不得不说,燕南冥的确厉害。

虽然他们很痛心,张副将从此以后就不能给我在家待下去了,可是这对他而言,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去处。

毕竟只要还待在这里一天,戎狄的人就不会轻易的放着他这一个棋子,到时候还是会利用他的母亲来为难他。

与其这样倒不如现在就将他赶出去,其他今日所做的一切,想比戎狄人也不会为难于他,而他的母亲也不必这样日日的伤心,虽说这个方法不尽人意,却实目前为止最有效,也最管用的。

这一转眼大家都已经明白了燕南冥的用意,同时对他也更加的钦佩,不是谁都可以轻易的放下伤害和背叛自己的人。

不是燕南冥不仅原谅了他,还费劲心力的为他找好了出路,他们又何尝不明白,这个决定一出来燕南冥将要面对的质疑,以及他人的猜忌,可是他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这样做。

他们为自己将军的机智感到自豪,同样为他的大度感到钦佩,同时在内心深处对他的尊敬一更加的深,他的忠诚也在不自觉的上升了一层。

这或许是连燕南冥都没有想到的意外之喜,没有人比他更明白自己一旦做出了这个决定,将要面临着什么,这件事情,哪怕能够瞒得上底下的士兵,也瞒不了上面的父亲和皇上。

他的父亲或许不会反对自己所做的这个决定,但是碍于皇上的面子,绝对会私底下训他一顿,但是皇上绝对会对他有所差距。

虽然现在皇上看似十分仰仗燕家,可是他们与皇上的关系早就我在想从前那一般了,父亲这些年在战场上早就留下了战神的称号。

外面的百姓提起他无不是夸口称赞,毫不夸张的说,甚至现在百姓的民心当中,护国公的民心比皇上都犹胜一筹。

这样的,他们早就已经不可能与皇上相安无事了,只是这些年父亲的确是忠心耿耿,对皇上并没有任何的不忠,因此皇上才一直依仗于他。

可是现在继承兵权的是自己,他继承了父亲的地位,同样也得到了父亲的一切,甚至包括于军众将士们对他的称赞,因此,今日这番做法,不得不说,也有一些刻意。

可以将事情做的如此的粗糙,只要有些人轻易的一查就能够查出来事情的真相,这样的话,士兵的心中对他自然也会有一些不服,虽然不愿意看到这些,可是不代表皇上不愿意看到。

而或许皇上也会打的这个机会迅斥自己一顿,但是绝对不会去,就这样轻易的将自己降罪,毕竟刚刚才以莫须有罪名将自己送进了大牢,自己已经得到了太子的保证。

此刻再将自己送进去,无异于出尔反尔,到时候即便可以一直与父亲之间保持君臣之间应有的关系,恐怕他也要记得父亲是否会为了自己而对他心存异心,不过敲打一番那是必不可少的,他当然也不会拒绝。

他也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帮助张副将,就如他一开始所说的那样,他从来就没有觉得副将会背叛自己,才愿意给他机会,让他解释。

现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他当然也不会那样的狠心,早在她说出自己是戎狄人的那一刻,他的脑海当中已经形成了这个计划。

可是他是万万没有料到,士兵们非但没有因此而对她产生任何的不满,反而对于他这个将军更加的死心塌地,但是这一些,现在他都不知道。

看着营帐里面大家的表情,他隐约可以猜测到大家的内心,对此却没有任何的解释,同样也让其他人完美的误会了。

但他现在并没有理会,转过了身,背对着众人说道:“多余的事我已经不想再多说了,我刚刚说的话,想必你们都已经听到了,将这个人带下去吧!”

“看着他这些年对燕家军忠心耿耿的份上,给他两百两的银子做路费,从今以后他与燕家军之间再无瓜葛,今后再见,不过是陌生人罢了。”

看着到了如今这种地步,燕南冥竟然还在一心为他着想,张副将刚刚恢复的眼眶,立刻又变红了,但事情到了今天这种地步,再多说什么都只不过是矫情罢了,他使劲地从自己的眼眶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