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欢最开始的确没有想过见燕南冥的父母,燕南冥一直一个人待在天木村,一直都是他一个人,所以自然而然的,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他一个人,很慎重,很多人都以为他只是一个孤独的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天木村,没有根,没有过往,还是凤清欢的出现,让他有了未来,大家根本就没有想过他还有父母,对他的印象也一直还停留在以前那个神秘的野人,纵使现在他和凤清欢成了亲,大家也不过是接受了他在天木村,接受他成为他们的一员。

哪怕是凤清欢在燕南冥没有告诉她这件事之前都认为燕南冥一个人在这里是天经地义的,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和燕南冥成了亲之后,她将燕南冥当成了自己的丈夫,但是她已经习惯了燕南冥总是一个人 所以也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她虽然知道自己有两个未见过面的公公婆婆,在潜意识里面依旧将燕南冥当做了一个人。

不过现在听到燕南冥的问题,凤清欢难得的显得有些心虚,看燕南冥的脸色,也带了一点忐忑:“不是啊,只是我想着你在外面消失了这么久,他们半点都不知道你的消息,甚至连你的生死都不能确定,让老人为我们担忧本来就是我们子女的不孝,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回家一次,当然要带点礼物回去,表示自己的心意。”

看到凤清欢脸上的心虚,燕南冥是何等的聪明,一看她这个表情做能够猜出来了,脸上略带些无奈,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两个人成亲这么久了,凤清欢还竟然都还没有这种意识,一时间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望着凤清欢脸上的歉意,意识到这里面也有他的原因。

是他以前的生活方式太容易让人误会,下意识便忽略了她还有父母这件事,成亲之后他也没有怎样向凤清欢提起过自己的父母,只是告诉她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的消息,这让凤清欢的心中根本就没有什么概念,更别提叫他们以看着自己的爹娘了。

任谁对于这样对从来没有见过面,甚至都不怎么了解,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公婆,能够打心眼里放在心上吧。

所以他也没有什么资格好责怪凤清欢的,只能够看着她说:“这也不怪你,毕竟你从来就没有见过他们,我也甚少向你提起他们,不过他们毕竟你是我的父母,你的公公婆婆,以后还是要去见上一面的,毕竟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理应想他们只会一声,得到他们的承认。”

凤清欢略带些不好意思地说:“抱歉燕大哥,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不过现在还不是我便见他们的事儿吧?”凤清欢能够听出燕南冥话语中的意思,知道他这一次回去并不准备将自己带上,但内心却没有半点生气,也没有半点不解,她很清楚燕南冥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嫌弃自己,而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毕竟他曾经说过他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甚至在武功恢复之前都不敢回去,因此,即使心中难免有一小点不舒服,但她还是很好的理解了燕南冥,并没有无礼取闹,只是冷静的陈述事实。

而燕南冥也没有瞒着她 而是直截了当地告诉她:“的确现在你还不能和我一起回去,一是我的父母并不知道你甚至都不知道我已经成亲了,我周围的人同样也不知道,若是贸然带你回去,他们肯定会刁难你一番,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让它发生,还有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现在我的处境并不安全,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百分百的保护好你,就连在我回去路上若是消息一不小心泄露,整条路都会充满了危险,我是万万不可能带你去冒险的,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这一路上实在是太危险了,正如燕南冥所说的他不可能让清欢陪去冒险,对于凤清欢这个妻子,他一直都将她放在心上说他平平安安的,但是一旦她随自己回去,只要自己宣布她是自己的妻子,不说自己的父母是什么反应,就连外面那些一直想要和自己家族联姻的家族或者对自己抱有敌意的家族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她,并非他自大认为所有的姑娘都喜欢他。

而是与他大将军的身份,和护国公府的门第,不知道有多少的家族上赶着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之前也有许多人向往他在后院塞侍妾,但是他一直都拒绝了,因为他还没有成别人也说不的什么,连主母都还没有入住后院,那么不收侍妾也是应当的,别人也说不的什么,可是一旦他已经成亲了,那些内心肯定又将重新活络起来。

更别提凤清欢无权无势,只不过是一个村庄的普通女子,除了自己在京城没有半点依靠,这样的女子在京城其他人眼中眼中肯定是配不上他的,特别是以前被他拒绝过的姑娘肯定也不会甘心,自己现在在京城的局势并不乐观,一旦将凤清欢带回去了到时候很可能顾及不上。

身为自己的夫人,她肯定是要参加不少的宴会的,特别是京城那些夫人们,平常有没有其他事做,整天都在后院里面勾心斗角,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打发时间,所以最爱做的就是举办什么宴会,邀请其他和他身份相当的夫人和小姐一同谈笑,可是那些女子一个二个从小都是勾心斗角长大的,在自家的后院里面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事,有些手段用起来就是连自己都不寒而栗,不知道这些外表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子哪来这么多阴损的手段,就算是军队里面逼供敌人都比不上其中一二。

哪是她一个人能够应付的过来的,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在那种场合为她找回颜面,而且这种宴会大多数都是女子他一个男子自然是不可能参加的,到时候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不可能第一时间就帮助她,这让他实在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