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觉得如此开心过,看着那些伤者在自己手上,一个接一个的被治疗好,虽然自己不是主要的治疗者,只是在旁边搭了一把手,但是她仍然感觉心中充满了成就感,他在家里面占了田地时,我在铺子上卖肉时,要开心的多,而对于她的变化,燕南冥自然也发现了。

从很早他就察觉,很喜欢貌似十分的喜爱医学,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因此只能在家中种一些草药,用来换一些钱,但是今天,她为了帮这些病人,累得满头大汗,连嗓子都哑了去,丝毫没有察觉,两只眼睛反而肿肿有神,充满了神采,让人看得移不开眼睛,因此他虽然心疼她的嗓子,但是依旧没有阻止她,他可以看出现在的凤清欢是开心的。

现在这些病人好不容易都照料完了,他赶紧找凤清欢扶过去坐下,看着他喝了好几杯水,声音也没有那么沙哑了,心里这才好受了一些,他抓住凤清欢的手,仔细的帮她按摩手指,缓解她一整天的疲劳。

凤清欢看着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心中十分的感动,心里更像吃了蜜似的甜:“燕大哥,你今天也辛苦了,就不用帮我按摩了,我自己休息一会儿就好。”

“你呀,一坐起来就没完没了,你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时候是怎样答应我的吗?你说一定会顾好自己的身体,可是现在你觉得你做到了吗?”燕南冥并不想责怪凤清欢,也知道她并没有做错,但是他还是要提醒她,因为他不想凤清欢在像今天这样,为了看病,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所以这是他第一次板起脸,对凤清花一本正经的说。

凤清欢看到他这般模样,知道他是生气了,但心中仍然没有感觉委屈,她知道燕南冥是在乎自己,所以才会如此紧张,这样的燕大哥,她怎么可能去怪他。

她吐了吐舌头,向燕南冥撒娇道:“燕大哥,人家也是太着急了,所以才会忘了时间,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了,我下次一定会以身体为重的。”

看着凤清欢撒娇,特别是那樱红的小舌头在嘴边伸出时,燕南冥的气就彻底的消了,这样的凤清欢,让他怎么可能生得起气来,不过她的这个样子,也让人十分想要去逗弄,于是他难得放下自己正经的面孔,用一种略带调戏的表情说:“你的意思是难道还有下一次?”

凤清欢没想到燕南冥竟然也会开玩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整张笑脸都扔在了那里,看着十分的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揉一揉,燕南冥心中就是如此,不过碍于这里还有其他人,他只能忍下了这份心。

而凤清欢这副样子也没有维持多久,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望着燕南冥,十分的吃惊:“燕大哥,你居然也会开玩笑了。”

“谁说我是在开玩笑,难不成你还真的想有下一次?”

凤清欢见状,赶紧向他保证,为了证明自己话的可行性,还说起了三个小指头,俏皮的说道:“没,没有,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不过看她的脸,就知道他这句话压根就算不上是承诺。

不过看这难得调皮的风清欢,燕南冥实在是生不起气来,这种样子的凤清欢让他疼还疼不过来,怎么可能在生她的气,不过他也不准备在这里多待了,这里毕竟是在外面,人多眼杂,他也不好对凤清欢做出一些稍微亲密一点的事。

于是对她说:“休息好了吗,休息好了,我们就回家去吧,你连午饭和晚饭都还没有吃,恐怕都子早就受不了了,我们回去再好好休息吧。”

“行,我们回去吧。”凤清欢今天帮助了那么多的病人,在旁边你学到了不少的知识,心中十分的高兴,自然不会反驳燕南冥,而且,燕南冥看这样子好像是不准备再追究她了,自然要百依百顺。

于是两个人相互挽着,就要走出医馆。

但是后面却有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丫头,你先等一下。”

凤清欢和燕南冥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向声音的来源 发现这是医馆里面的老大夫,对于这一位老大夫,凤清欢一直是充满敬意的,于是恭敬的问道:“张大夫,不知道你找我还有什么事?”

而老大夫接下来的话,却将凤清欢和在场所有人都镇住了:“丫头,你可愿拜我为师,向我学习医术?”

老大夫的这句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往上凤清欢,满脸的不可思议,不知道为什么,老大夫竟然会选择她作为自己的弟子。

凤清欢是已经成了亲的,肯定是要以自己的家庭为重,将来还会留在家里相夫教子,所以肯定没有多少时间出来行医,这也是为什么许多大夫在找弟子时,很少收女子的原因,女子不像男子,他们的重心在旁人的眼里,更应该放在家庭,好好在家相夫教子,这才是一个女子应该做的事。

而在外行医看病,整个国家基本上都只是男子在做,很少会有女子当大夫,就算有女子要学,也只是稍微学一些皮毛,很少有人能够洗得一身精湛的医术。

可是现在,这位镇上最好的老大夫,竟然决定多取点钱的这个姑娘做自己的弟子,将自己的医术传于她,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不可置信的。

甚至就连凤清欢自己都不敢相信,对今天能够在旁边学到一些皮毛的因素,帮助这些病人看病,她就已经很满足了,根本就没有幻想过拜老大夫为师。

却没想到现在他竟然自己找上门了,这简直就像是天上掉馅饼的事,还刚刚好,将它给砸中了,这让她如何相信。

她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气问:“大夫,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准备收我为徒。”

“没错就是你,你愿意做我的弟子吗?我虽然不敢说自己的医术有多么的精湛,但是医这么多年,多少也学到了一点,教你一个人,应该还是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