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证据,官府的衙役直接就要上前逮捕他,他之前的防备根本就用不上,这种低劣的手段,燕南冥根本就没有想到,现在竟然还有人会用,任何人一眼都能看出来,这根本就是污蔑,肯定会导致骂名,但就是这样一个他根本就不屑的手段,却没想到对方偏偏就这么做了,让他有些始料未及。

这让常年在外带兵,习惯了双方交战时有条不紊,严谨的行军,但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有人是这种手段,就像是你在战场严阵以待,摆出百万雄兵,严谨的等待着对方的挑战,但对方只派了两个人,稀稀拉拉的直接从你身边蹿了出来,虽然伤不了你,但是也让你十分的难受。

而燕南冥现在心中就是这样的感觉,他看着门外的官兵,个个都手拿着镣铐,样子十分的凶狠,仿佛他是一个罪恶滔天,十恶不赦的大罪人,觉得这番场景有些好笑,让他不禁想到了当初凤清欢和王家那件事,当时王家也是和官府勾结,使用的手段将燕南冥抓了起来。

不过虽然当时他们也是这般直接上来抓人,但好歹还有一些证据,也有一些正当的理由,而不像现在一样,直接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就当拉拉的过来抓人,简直就是将所有的人都当成了是傻子。

旁边的人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以为他现在是无计可施,都在暗暗的为他捏了一把汗,而从官兵来后,就站在燕南冥身边的凤清欢心中则十分的焦急,她挡在燕南冥的身前,张开双手将她护在身后。

“燕大哥绝不会杀人,一定是你们弄错了,他绝不是这种人,而且他一直和我在一起,哪有时间去杀人呀。”

“你是他的妻子,当然会包庇他,你说的不算,燕南冥赶紧和我们回衙门。”

凤清欢见他们根本就不信,急着想要上去和他们理论,但是却被燕南冥一把拉住了手臂,将她拖到自己身后:“好了清欢这件事你不要管,好好待在我身后。”

说完他又望着几名衙役:“敢问几位,可是有什么证据?是否有物证和人证,是否已经查清凶案的原委?是否已经查清楚我是为什么与人结仇要杀了他,还有我是何时、何地、用何种方式杀了他?如果没有,平白无故就说我杀了人,按照律法这属于污蔑,是不能够带走我的。”

“而且你们说我杀了人,总得告诉我,我杀了谁吧?我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将一个人给杀了吧,而且不知道几位军爷又是为什么认为是我杀了他的?可否有人证或者是物证?”

这几个衙役没有想到燕南冥这么难缠,他们不是燕南冥之前碰到的那批县令府里的衙役,而是这镇子上的,平日李在这里作威作福惯了,也没有人敢反对他们,而且,他们比起之前的那帮衙役少了些看人脸色的本事,也不知道什么律法,只是家里有些关系,才将他们送到这个小衙门,当一个小小的衙役,混一碗饭吃,平时除了身旁的几个同搬,再没有人愿意和他们结交。

自然不会知道燕南冥之前在县衙门发生的那些事,只把他当成了和镇子上的百姓一样的普通人,都是官府说什么就是什么,根本就不敢反抗,再加上,他们身边多是些巴结之辈,将他们吹捧的上了天,也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当然没有将燕南冥这个小老百姓放在眼中。

但没想到,就这么个老百姓,竟然如此般难缠,懂得那么多东西,还有许多,他们年轻都没听说过,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反驳,一时之间到有些语结,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这些衙役可没有那么好的看人本事,虽然可以感受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和一般的百姓有些不同,但是也没有他将他放在眼里,在他们心中,若是真有这样的人,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又怎么会待在这个小小的镇子上?

像他们身边的同僚,很多家里有些钱的,都把他们送到了县上的县衙门,或者送到了知府,根本就不会待在这里,所以他们到不害怕他。

仍就没有叫他放在眼里,神情傲慢的说:“我说你杀了人就杀了人,哪有那么多理由,赶紧和我回衙门去,还能让你少受一顿皮肉之苦。”

燕南冥摇了摇头,对这个镇子的衙门颇为失望,他没想到这些官兵竟然如此蛮不讲理,简直就在这个镇子上只手遮天,不分青红皂白就想要抓人,从今天这般情景可见,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知道有多少善良的百姓被他们给污蔑。

不过燕南冥却不准备再和他们理论,但这些人的态度,明显就不知道法律抓人的流程,说了他们也听不懂,和他们讲也只是浪费口水,根本没有半点用处,而且他也不想将此事闹大,毕竟这些衙役虽然小,但是到底代表的是是衙门选出来了,代表的是一个衙门,往大了讲,他们也是国家的人,最好还是不要和他们起了冲突。

而且这些衙役如此行事,不知道那个衙门的老爷又是怎么样的,自己去看一看也好,想到这里,燕南冥没有反抗,乖乖的朝他们走过去。

几个衙役见他乖乖的走过来,以为他是害怕了,神情颇为得意,满脸傲慢的走了过去,将燕南冥铐了起来:“算你识相,这样我也不多为难你了,和我们乖乖回去吧,到时候看老爷怎么治你的罪。”

后面的几个恶霸,见燕南冥被抓了起来,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镣铐拷着的燕南冥,他们仿佛已经知道了他的下场。

就如之前燕南冥所想,这种事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只不过以前污蔑人的方式都不同,为的恩怨也不同,大多都只是为了讹人钱财,他们去官府告状,然后官府派人将人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强行让他签字画押,最后再让家里的人拿钱来保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