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冥看到两人,知道县令绝对又是收了王家老爷的钱将人放出来了,或者说白天将人关在牢里也只是为了堵住百姓的攸攸之口,好保住自己的官位。

“县令大人今天好大的官威,说关人就关人,别忘了大人现在家中大半的银两都是我王家给的。”王家老爷明显还在为今天白天的事不高兴,并未给县令面子。

“王兄说笑,我今天你们做也是比,是为了稳住外面那些愚民的心才使出的权宜之计,并非有意为之。”

燕南冥听到这里哪里还能不明白,这王家老爷早就和县令勾结在一起,狼狈为奸,一个利用自己的权一个利用自己的钱在这天木村搅弄风云。

不过细细想来也不难发现,县令那般贪赃枉法之人,天木村人口稀少,那么他的大多数金钱来源肯定大多数都来源于王家这个首富。

“那你说现在该如何?你可是答应过我要帮我好好教训那凤清欢和燕南冥,尤其是那燕南冥,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如此精通律法,按理说不该是籍籍无名之辈,可我之前从未听过此人。”

县令疑惑的说:“连你都未曾也未曾听过?他不是你们天木村的人吗?”

“未曾,天木村以前从未见过他,也无人知其来历,只知道他突然有一天出现在山上,甚少下山,也从未见他理过山下之事,这次怎么会好心帮一个女子?”

县令听了他的话,也觉得燕南冥不一般,对王老爷说:“不管其来历如何总之这个人不简单,我看我们暂时还是不要对付他,现将凤清欢结局掉,她一个弱女子,家中只有一人病秧子父亲和一个半大的孩子,还有一个后娘关系与她并不好,对付起来也比较好对付,至于那个燕南冥今后再找机会教训他也不迟。”

王家老爷也一时想不到对付燕南冥的方法,只好同意:“可以,我们暂时不管他,可我们又该如何对待凤清欢,之前两次已经让人们的心偏向她那里了,若是在将她抓起来恐怕说不过去,而其它当面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找出来。”王家老爷为难的说到。

县令却不以为然,这种事他做的多了,早就驾轻就熟:“没有还不容易吗?我们只要你,编造几件事,让人相信就行了,反正那些愚民好骗的很,说什么就信什么,而且你刚不是说她与她后娘的关系不好吗?那就从她后娘入手,让她后娘作证,这样外面的人就更加坚信不疑了。”

王家老爷听后觉得此计甚好,赞叹道:“还是县老爷有办法,你那么一切就拜托县老爷了。”说完两个人相顾大笑。

然后王家老爷就回去客房休息了。县令老爷也卧床就寝,想着明天该如何去摸黑凤清欢的名声。

房上的燕南冥听到两人的密谋,庆幸今天自己来了,否则凤清欢就有又要有麻烦了,也更加坚信要除掉县令的念头,不知道之前还有多少人被他这样陷害而毁了的。

虽然燕南冥看着王家老爷离开的背影,想要上去将他打一顿,但是想到他和凤清欢今天才对薄公堂,镇上的人都知道他们解下了梁子,若是今天将他打一顿,恐怕别人会怀疑凤家和他,到时连累到凤家就不好了,思及此,他只能按耐下想打他的心,等这件事了了再教训王家也不迟。

于是他眼睁睁的看王家老爷离开,暗暗记下这笔账,又趴在屋顶上静静的观察下方的动静,看见县老爷将灯吹灭,准备就寝,燕南冥更加耐心的等着,趴着房瓦听下面的动静。

听到县老爷均匀的呼吸声后,燕南冥又投下一个小石子小心的确认他真的睡着了,确认无误后,他静悄悄的溜下房顶,偷偷推开县令的房间,进去寻找他平时收授银两的账本和罪证,甚至还找到了他平时和人勾结,帮人打假官司的私信来往,还有许多贪污的银两的账本。

翻看了一下这些账本,大概的算了一笔账,燕南冥才知道这个小小的县令竟然敢贪污这么大量的银两和东西,真以为天高皇帝远没有人能治的了他吗?

燕南冥冷哼一声,将这些罪证收集起开,装好,偷偷的连夜赶往知府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