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次没有吓着外面的百姓,让他们停止议论,反而惹得他们更加的不满,所有人都在骂衙门里的人,甚至连王家都没有放过,让王家老爷脸色也很是难看,从未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骂过他王家,而县太爷脸色更是一片铁青。

终于他忍不住发声制止:“够了,若是再有人敢在外喧哗,本官就以蔑视公堂之罪,依法处置他。”

然后对着捕快们说:“你们,将外面那群人都赶走,不准外人在外面。”

捕快们得了命令去外面赶人,围观百姓们向周围散开,但是都没有走,反而更加的不满,但是碍于捕快们腰间配的刀,不敢再说些什么,远远的观望着事态的发展。

见门口没人在了,县令又继续审讯下面两人,但是这次他没有再针对凤清欢,而是改为为难燕南冥,他现在不想在计较凤清欢的事了,一个小姑娘,他随时可以收拾,但是他一定要教训他一顿,否者难消心头之恨,再说收拾了这燕南冥在收拾这个凤清欢就容易的多了。

“燕南冥本官问你,王家老爷告你与凤家女主有私情,还欺骗他的儿子,以此来骗钱,可有此事?”

燕南冥看着王家老爷:“之前我便已经说过,我已将钱退换给了王家,他们也自愿将婚书撕毁,何来欺骗一说,再说欺骗王家公子感情一事,凤姑娘此前从未与王家公子见过,何来欺骗感情之说法。”

说完又看向县太爷:“大人此前明已知此事缘由,却还将我二人抓来此处,大人胡乱办案按照法律是要被革职的。”

县令被燕南冥一番说法反驳的说不出话,没想到这个山野村夫竟然如此牙尖嘴利,指着他说道:“你……”

“放肆!竟敢在公堂之上污蔑本官。来人,将燕南冥给我拉下去,重大三十大板!”

凤清欢听到要打燕南冥板子,惊慌的看着他,想要上前为他求情。

但燕南冥却没有丝毫慌乱,只是看着上前想要将他按倒在地的衙役,冷哼一声,看的王家老爷华贵的衣着,王家老爷被他这一眼看的不由心虚,外强中干的说:“看什么看,你们还不快打他。”

谁知燕南冥开口说:“若真要打板子,也该打的是他王家老爷。”

听到他的话,凤清欢停止了上前的动作,转头看着他,不知他从何言此。

这话也让县令疑惑不解,问:“何出此言?”

王家老爷却是慌张起来,以为燕南冥抓住了他什么把柄,连忙说:“大人,这人是以为我将他告到公堂,因此对我怀恨在心,想要污蔑我,大人万不可轻信与他。”

“污蔑?你现在这身就是最好的证据,若是真的算起来,你恐怕打一百大板都不够,甚至连你的家人都要受次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