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花这一番话说的白槐哑口无言。

白柳氏倒是面不改色,丝毫不觉得自己做得不对,对白荷花也带上了敌意。

“你是故意挑事来看热闹的吧?赶快给我滚,都嫁出去的女人了,还往娘家村里跑,丢不丢人。”白柳氏插着腰气焰十足地道。

白荷花也不跟她吵,脸上依然挂着笑脸。

“我就是来告诉你们珊珊的消息,毕竟你们是她的娘家人嘛。既然你们这么想我,那我就走了。”

白荷花说着,看了眼旁边的谷子,摇头感慨般的道:“真是同人不同命啊,都是一个屋檐下出来的,有的贵为官夫人,有的还是泥腿子。”

她一边说,一边走开了。

她再不走,白柳氏就气得要打人了。

“真是气死我了,那个赔钱货走了还要留个要好的气我,真是家门不幸……”白柳氏骂骂咧咧个不停。

白槐对唯一的姐姐印象挺好的,听不过去,说道:“娘,别说了。”

白柳氏停止了辱骂,站在树底下想了一会儿,道:“不行,咱们怎么说也是将军的亲戚,不能放着好处不捞。你们去把你爹,大哥和嫂子叫回来,我们商量商量,跟着一起去军营得了。”

白槐犹豫道:“不好吧?”

白松高兴得一跳三尺高,“好哎,我这就去叫人。”

说完,他以百米冲刺的气势冲向了稻田的方向。

很快,一家人齐聚一堂。

白得田坐在堂屋的上位,一张又瘦又老的脸黑得发亮,操着一口仿佛含着一口老痰的嗓子问道:“你喊我们回来干啥?白松说女婿当了将军,你从哪儿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