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珊当即服用了两粒药丸,花京墨再一次为白珊珊诊脉,刚才送药的信心瞬间被粉碎了。

花京墨沉默了许久,白珊珊察觉到他情绪不对,语气轻松地问道:“没效果吗?”

“是我医术太拙劣了!”花京墨懊恼地道,背负了二十年的医术天才之名所养出的自信心,在遇到白珊珊后渐渐瓦解,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什么太医院,什么第一医术世家,也不过如此,世上还有那么多疑难杂症,就如天堑般横在他的面前。

白珊珊忙道:“你别这么想,是我的病态特殊了。”

花京墨没反驳,沉声道:“我回去研究研究,告辞了。”

说罢,他站起身准备离开。

白珊珊犹豫片刻,叫住了他:“等等。”

花京墨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头戴帷帽的女人。

“荷花姑娘还有什么事?”

“哎!”

白珊珊握着导盲杖站起身,轻声说道:“可以换个地方说话吗?我的病还有些事没告诉你,或许对你有帮助。”

花京墨眼睛大放光彩,立即搀扶着白珊珊往房间的方向走。

进了房,花京墨把门关上,将白珊珊摁在椅子上,急急问道:“还有什么?你快告诉我。”

“唔……”白珊珊深吸一口气,因为难为情声音放得很低,“我生病后,总是很想男人……这算病症吗?”

这已经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婉转的说法了。

花京墨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问道:“想男人什么?你有心上人了吗?”

他暗暗紧张,不会是自己吧?“凌姑娘”要对自己表白了吗?

白珊珊一跺脚道:“就是嫁人之后的那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