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心里想的是,即便您老人家再对儿子没感情,也不能这样的狂轰乱炸吧!

要知道,卫寒川的职业可是和一般的工作性质有所不同。

正常来讲,作为一位母亲,不要说没得什么重病,就算是真的得了治不了的大病,如果真正疼爱自己的儿子的话,也不应该这样的搅扰他正常的工作吧!

萧婉想不明白,如果左锦瑜真的是要和卫寒川这个儿子拉近距离的话,那么她这么做的后果,她自己就没有好好的想过吗?

想到这些,再去看卫寒川,卫寒川的脸上仍然是不变的表情。

萧婉不由在心里暗暗的叹息了一声,这样的母子关系,也真是世间少见了。

……

接下来的几天,左锦瑜和卫寒悠都没有往家里再打来过电话,萧婉也没有去问过卫寒川,她们又有没有追到队里去。

在又到了一个周六的时候,卫寒川中午回来时和萧婉说——

“我们晚饭前回一趟燕都吧!明天下午再回来。”

“啊?回燕都……是有什么事了吗?哦……是……你妈他病的重了?”萧婉有些意外,却在电光火石间明白了什么。

“说是这样,回去再说吧!”可以看的出来,卫寒川有些烦躁,不是焦急的烦躁,而是一种不厌其烦的那种烦躁。

“好,我在家收拾一下,等你一回来我们就走。”萧婉并没再多问,直接点了点头。

今天的午饭吃的较以往稍稍的有些沉闷。

“她……应该没什么事,到时你给找个医生好好的检查一下。”萧婉有些苍白的安抚了卫寒川一句。

“没事的,吃饭吧!”卫寒川依然不认为左锦瑜的身体真有什么问题。

当然,萧婉也是这么想。

卫寒川去队里后,萧婉想了想,给吕燕打了一个电话。

“叶子,你怎么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了吗?”知道如果没事的话,萧婉不会把电话打到军部来,吕燕有些奇怪。

“是这样的大伯母,如果打到大院儿去,我担心爷爷听见会生气。

这一个多星期来,左女士和卫寒悠一直给卫寒川打电话让他回去,说左女士病了,而且病的很重,是因为想念卫寒川想的。”

萧婉开始给吕燕讲起这件事的过程来。

“之前卫寒川一直没答应,可能是因为左女士实在是太执着,卫寒川被缠的烦了,估计也是想回去看看,左女士这闹的到底是哪一出儿吧!”

萧婉讲的都觉得牙酸,她更能想象得到吕燕的反应,果然——

“嗤!想川子想的?呵呵……亏她能想出这么招人恶心的借口来,她知道什么叫想儿子吗?

我也真是无语了,她这又想出什么幺蛾子来了,伤疤这才好了几天,她就忘了疼了。

去吧!到时你和川子一起去看看,看她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我倒是特别想看看这热闹了。”

吕燕都已经被气笑出来。

“好,我也是像大伯母说的这么想的。我也是想要好好的看一看,她又要使用什么策略,也或许她得了什么高人的帮助和指点也说不定。

等我们看完她,晚上会回大院儿去。”

萧婉总能和吕燕找出默契来。

……

下午四点多时,卫寒川从队里回了家。到家后没有耽搁,小两口儿直接开上车往燕都驶去。

两个人进城后直接就往左锦瑜他们的那个往处开去。

门铃一响,下人很快就把门从里面给打开。

客厅里没人。

“夫人呢?”卫寒川问了下人一句。

“夫人在卧室。”下人小声的回道。可以看的出来,那个下人很怕卫寒川。

萧婉和卫寒川两个人直接往卧室走去。

左锦瑜卧室的门是开着的,萧婉走在卫寒川的后面,没有想到卫寒川会在刚走到门口外时就停了下来。

萧婉一个不察,就撞到了卫寒川的背上。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