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间了,徐仲让姚水仙把体温计拿出来看了看说:“夫人,你烧得够厉害。三十九度一呢。不输液恐怕不行。不但要输液,还得吃药。两种方法一起用才能有效果。”

姚水仙惊讶:“不会吧,烧得这么厉害,刚刚还是好好的呢没觉得什么。怎么才从外面回来就发烧了呢。哎哎,徐医生,我不会得什么传染病了吧。比如以前那种猪流感鸡流感什么的。如果得了传染病,我岂不是死定了。不行,我不放心,必须打电话把我老公叫回来。”

姚水仙真的急坏了,赶紧的拿起手机给远在外地的丈夫徐才打电话:“喂,死鬼,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快不行了,得了传染病了。我跟你说哦死鬼,再不回来就看不到我了。”

说到这里故意把电话挂了。这下急死了徐才。徐才正跟生意上的朋友在大酒店吃饭呢。接到老婆打来的催命电话,吓得脸色都变了。赶紧跟朋友们告别,租车火速往回赶。一边给姚水仙发微信告诉她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姚水仙这才放了心。感冒发烧三十九度一还是有生以来头一回,那感觉的确很难受。如果不是勉强坚持,只怕早就趴下了。

徐仲说道:“夫人,你这样把徐总骗回来,不怕他骂你。”

姚水仙眼睛里都红了,脸上红扑扑地藐着徐仲:“管不了那么多了。发烧三十九度一,想想都害怕。这比传染病还严重呢。徐医生,赶紧的给我输液啊。耽误了我的治疗时间,饶不了你。”

“是是是,夫人,我立马给你输液。不过先要打屁股针退烧。这就给你配药。你自己把裤子解开。担心有人路过看见,我去把门关上。”

徐仲说完走过去关门。姚水仙居然没有反对。脑子里开始迷糊起来。

徐仲把门关上,给她配好药。姚水仙已经把裤子脱到一定的部位,在等着他了。尽管脑子里有些糊涂,可心里清楚得很。徐仲正在瞄她那儿。老家伙,你就盯着看仔细吧,想想看我跟丁痘痘那个漂亮。姚水仙居然在心里这么想。

徐仲瞅着姚水仙袒露出来的半边圆球,打心眼里佩服她的皮肤细腻,没有说什么,动作迅速地给她打上了针。往里推药水时,一只手轻轻在针头周边的雪白细腻上按摩起来。姚水仙刹时感觉敏感部位怪怪的透着舒服。看不出来徐仲的手那么有魔力。不经意中,姚水仙竟对徐仲产生了好感。想想即将回来的丈夫,下意思叹息了一声。徐仲推完药水,把针头拔出来。拿起棉签按在针孔位置轻轻揉了几下,发现针眼处不出血了,才把棉签拿掉。可是那双眼睛还在盯着那儿看。

姚水仙紧张得喘息起来问:“徐医生,好了没有。”

徐仲得意地笑着:“好了,把裤子穿上吧。我这就回去给你拿药。”

“哎呀,别废话了,快去啊。老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老公回来饶不了你。”姚水仙慢慢把裤子穿上,转到旁边的椅子上躺下来,眼神迷糊地瞅着徐仲,脸色是那么的绯红。

徐仲知道这是发烧的缘故,观察了一下没有什么药理异常反应,放心了,赶紧的回去拿药。姚水仙看着他离开,一句话也没有说。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姚水仙看看是丈夫徐才打回来的,接过来问到哪里了。

徐才在电话里说道:“还在城区呢。路堵了。不过你放心,最迟天黑前到家。”

姚水仙奇怪问:“哎,你不是去了外地吗?这么快。”

徐才告诉她说:“我和生意上的朋友昨晚就回到县城了。本来想给你打电话的,可下车之后就去酒店吃饭喝酒,结果喝大了醉倒了。今上午才醒过来。这不,刚醒来又被朋友拉去县城的大酒店吃饭了。老婆你放心,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没有你我就过不下去呢。哎,打电话让徐医生过来呀。徐医生好歹从医几十年了,传染病他一眼就能辨认出来。或者立马叫人送你来镇医院治疗。”

姚水仙说;“徐医生来过了,还好不是什么传染病,就是烧得有些厉害。不过已经在打针了。感觉稍微舒服些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马上回来。”

电话里传来徐才兴奋的声音。

“老公,你先别挂,听我说。”

“什么事呢老婆。”

“是这样的。徐村长的丈母娘在人民医院治病,不知道好点了没有。既然你回到县城了,就过去看看她吧。别买东西,拿点钱过去。”

徐才犹豫了一下说:“好的,我马上过去。”

姚水仙:“嗯,你去吧。我没事了。”

徐才挂了电话,吩咐出租车司机说:“师傅,去人民医院。”

“好的。”

出租车司机二话没说,转道赶去县人民医院。

钟晓梅没想到徐才会来看她母亲,此时此刻正在病房里帮母亲削苹果。徐鸿的母亲上厕所去了。病房里就只钟晓梅和母亲两个人。其他病床上的病人都出院了。钟晓梅把削好的苹果切下一块给母亲。随后就看见徐才挺着一个大肚子走了进来。徐才手里提着一个包,西装革履的很有风度。

钟晓梅赶紧给徐才拿椅子说:“徐总,你请坐。”

徐才盯着钟晓梅那张泛起桃花色的脸庞,一肚子的高兴道:“哦哦,不坐了。跟你聊几句就走。我来看伯母也没买什么东西,就给你拿几百块钱略表心意。请钟小姐收下。”

说完从包里抽出六张百元大钞塞到钟晓梅手里。

钟晓梅愣了一下说:“徐总,我不能收你的钱。请你拿回去吧。”

徐才不高兴了,说道:“怎么,是徐鸿让你这么做的对不对。”

钟晓梅否认说:“不是,徐鸿没让我这么做。”

“那你就收下吧。给我一个面子。”徐才嘿嘿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