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大清楚。”白队苦笑一声:“除了开始的一两年我神智还能撑得住,后面浑浑噩噩的,有时候连自己吃了些什么下去都不知道,更遑论知道自己被咬?”

药罐子点了点头不说话了,把着脉的动作未停,只是时间却长了点。

老烟焦急的问他怎么样,却被白队一个眼神瞪了回去:“不用催!”

就这么等了五六分钟,药罐子才收回了手:“有点复杂!就我的观察,您恐怕被不止一类猿咬过,甚至于这些猿里面还有些带了毒,否则您并没有生活在丛林中,按道理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听药罐子的分析,我点了点头。我也曾听说过,如果一个人长期生活在丛林里,便会以为自己也是一只猿类,久而久之便会退化,继而长出毛发,就像是一只猴子一般的生活。

但白队在的迷宫里只能说不见天日,会将人逼疯,长出毛发却有些不正常。

白队脸色未变,只问药罐子还能不能治?

“可以,只是您要受点苦。”药罐子点了点头。

白队苦笑了一声,说她失踪的这些年吃的苦还少吗?还怕这一点?

老烟听了她的话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白队打断了:“现在不说这些,等出了这墓,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有些事儿你也必须知道。”

“嗯。”老烟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后问药罐子要什么时候开始治疗,需不需要等出了墓再说。

药罐子摇了摇头:“就现在吧,我能感觉到……”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老烟却震惊的看向他:“你说的是真的?”

“你不是也看出来了吗?”药罐子笑了笑,竟然有些超脱凡尘的意思,令我心头一跳。

老烟皱了皱眉:“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药罐子恩了一声,随后道这不是大家都明白的事儿嘛。

“我活了这么久其实只赚了,要不是701那些名贵的药材吊着,我早就没命了,行了,别在意了,还是先看白队吧。”药罐子将包放在地上,从里面拿出一把刀来,让老烟先将白队脸上的毛发剃掉。

“只要剃到根部就行,不然会伤着她。”药罐子一边低头将一些草药放在小臼里,用同样袖珍的杵慢慢的捣着:“还好我这次出来带了不少药……”

白队在听到药罐子命不久矣之后便神色戚戚然。哪怕知道自己还有救,也没露出太过高兴的神色,而是看向老烟:“你刚刚说觉得曾侯乙古怪,说说你的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