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抬头，想与戚芷染抗衡，可刚一抬头便撞进了戚芷染那双深如寒潭的眸里，那双眼眸恍若混沌初开，竟有说不出的喋血与惊魂。
“你……你敢？”戚羽兮声音有些退缩。
“你可以不让。”说着，戚芷染回过身去。
“站住！”
戚羽兮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咬了咬唇，哼道：“不就是个座位嘛！谁稀罕！”
戚芷染嘴角轻勾，坐到了座位上。
见了这一幕，庄红袖脸色变了变，装腔作势对着戚正民道：“老爷！这个废物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姐姐的脸到现在还没有好呢！你可不能放过这个贱蹄子！”
戚芷染不动声色的扫了一圈，果然没有看见邱沐莲的身影。
想来是她的脸还没有好，想到这，戚芷染不地道的扬了扬唇。
“主人，台上那个娘们真讨厌，长的丑就算了，还说主人是贱蹄子！她见过这么美的蹄子？主人，你可不能这么就放过这个丑八怪！”泥萌在戚芷染体内愤愤不平的传声道。
然，戚芷染嘴角的笑意却更深了。
“娘，你看她真不要脸！她竟然还笑的出来！”戚芷月咬牙切齿的瞪着戚芷染说道。
戚芷月也就十二岁的年纪，嘴巴和心思却是这样的歹毒。
戚芷染慵懒的抬了抬眼皮：“四妹妹，看来你对这家训也只是略懂一二啊，用不用嫡姐帮你温习一遍，庶女该如何与嫡姐讲话？”
说罢，戚芷染抬头看了她一眼。
只是那随意的一瞥，让戚芷月一窒。
不知为何，明明是一双阴柔的眸，她却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危机感，仿佛有吞天噬地的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