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第二个病人居然也好了,这种逆天医术,让在场的所有中医师们自叹不如,甚至一些人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孔明辉脸上的喜色,已不能用兴奋来形容,用惊骇或许更加贴切,手中紧攥着话筒,像个年青小伙子似的,五十多岁的人,身形一晃,再次跳下一米多高的看台,走到邱志杰身边,带着无比激动的心情,郑重介绍道:“邪医传人邱志杰,想必邪医谷风林大家有所耳闻吧?据说他的《七脉针法》,具有招人魂魄之功效,甚至能从阎王爷手里夺命,今天有幸目睹,可谓大开眼界。”

得到孔明辉大师夸奖,邱志杰那幽黑的脸颊上浮现出几分自豪,小嘴一撇,趾高气扬的瞥了眼龙少天几人,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孔大师果然见多识广,我师父已经隐居多年,感谢你还记得他老人家。”

随即词锋一转,“作为邪医唯一的亲传弟子,不像其他中医传人,如果我连这一点小病都治不好,传出去我师父邪医的颜面何存,人家会笑掉大牙的。”

“嘶”这家伙高傲的很呀,有点抨击别人的意味,包括孔明辉在内,几乎所有目光全部落在邱志杰身上。

察觉异常后,邱志杰不但没有收敛,而且说话越来越尖锐,越来越更加肆无忌惮,“刚才我说过的话,是不是伤到某些人的自尊了?如果伤到的话,对不起,回炉再造造吧。”

好狂妄的家伙,以为有个好师父就了不起吗?有其徒弟必有其师父,邪医谷风林不会好到哪儿去,龙少天真想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

武卫风脸上挂不住了,邱志杰这番话无疑打他的脸,不冷不热的回了句,“听说邪医当年搞出人命,不得已才躲到深山老林的。”

“你放屁!我师父是受人陷害,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哦,想起来了,应该是那位风流不羁,始乱终弃,素有鬼医之称的庄子连庄前辈说的吧?”邱志杰不怀好意的笑道。

“听谁说的?你把这件说明白,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武卫风双眼通红,双拳紧紧攥起,要知道庄子连在他心目中,比亲生父亲形象还要高大,何况,他是个孤儿,自幼与庄子连生活在一起。

“不用解释,地球人都知道,只有你这个傻帽还蒙在鼓里。”

“你他妈再胡说八道,打碎你的狗牙。”武卫风毫不示弱。

“都住嘴!这里是学术交流会,不是你们家!出了这个会场,你们爱咋地咋地,奉劝年轻人,无论医术多么精湛,要是心术不正,心高气傲,永远成不了大器。”孔明辉这一通训斥,丝毫不留情面,说的两人无地自容。

“肖嫣,说下你的病人情况。”转过头来,孔明辉再不理会武卫风和邱志杰。

肖嫣的眸子始终保持着平淡,让你看不出有一丝波澜,旁人的议论、争执等一切一切仿佛与她无关。

“经我察看,病人当年遭钝器所伤,造成头骨凹陷,颅腔出血,语言中枢受阻,大脑神经损伤,随着病情恢复,能说话但变得口吃,如今我已打通她的经脉,无论说话还是走路应该不成问题,大嫂,你可以试着站起来。”肖嫣列开身子,为中年女人让开一条道。

“好,检查细致,观察入微,就看你的技艺了。”孔明辉看过中年妇人的脸色,得出这么个结论。

中年妇女怯生生望着孔明辉,“医生,我不敢站。”

孔明辉微愣,随后指着治好的那两人,安慰道:“不用怕,他们和你一样,现在不是好好的。”

中年妇女偷偷瞄向肖嫣,“她只是给我按摩几下,压根就没治疗。”

“恩,恩,我可以证明,她只在病人身上胡乱点了一通。”站在中年妇女身后的护士晃了晃手里的银针,示意肖嫣没使用过。

“哦,竟有这种事?”孔明辉流露出不解之意。